无关，即使这个人是坏人，只要心里不想，祁菲也没办法确定这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只有长期相处才能确认，尤其还是官方的人，那就不是人品而是这人是不是国家的叛徒。
要不是当时实在是事态紧急，祁菲也不会那么轻易相信赵山。
“他猜到了？”
看见祁菲点头，“他猜到了我的身份。”
赵山严肃看向龙亮，“我不管你在想什么，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现在你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而且绝对要保密，不允许告诉第二个人。”
【毕竟祁菲的资料保密级别有点高。】
赵山现在都考虑要不要让龙亮签署保密协议。
此时看着两人说话的祁菲，刷一下转头死死盯着里面的嫌疑人。
“怎么了？”
此时祁菲双拳紧握，要不是没有指甲，此时已经扎进了肉里。
“这个畜生。”
“老龙你出去一下，我有事和祁顾问说。”
龙亮：“……”
看见人出去，赵山急切追问道：“找到了？”
祁菲闭了闭眼，呼了口气点了点头。
“给法医打电话，去城中村外的河里找。”
“你是说，这些尸骨被丢到了河里？”
“不对啊，我们有怀疑过，但没找到。”
祁菲深呼吸再深呼一口气，才把自己听见的说了出来。
“不是尸骨是…骨灰。”祁菲艰难说道。
难怪这家伙这么肆无忌惮。
这个答案，让赵山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要是没有祁菲，打死他们也想不到这家伙这么狠竟然……。
“他杀的第一个人是十年前，尸体被他埋在了家里的大树下……”
“很深，你们仔细找一下。”
“但被她杀害的这些女生的衣服和随身物品，被他放到了楼顶的违建板房里，而且这个房子还不是他的。”
好家伙，我说怎么找都找不到。
“那骨头是怎么变成骨灰的？”
祁菲现在也不知道，“那就只能问他了。”
等找到了自然就明白了。
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和处理牛骨粉是一个道理。
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立即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告诉了龙亮。
虽然惊奇这个祁顾问是怎么知道的，但现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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