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低,倒是鹰屯的鹰把式们,价格实惠,只要有活儿都能接。
这才下午两点的天气,林间空气里湿漉漉的全是湿气。
李居安加快步伐,顺着去望兴屯的老参道,赶在暴雨还没完全落下来之前,背着背篓,领着猎狗们,冲到牧场的值班室门口。
他叩了叩值班室的门,喊道:“陈叔!”
牧场值班室的老陈,李居安上回打虎时候也见过,还喝了他泡的松针茶。
老陈打开一条门缝,见到是他赶紧招呼他进去,说道:“李炮,你咋一个人进来了?”
值班室不大,还隔出一间休息室,能烤火。木桌上正煮着一壶松花茶。揭开茶壶盖,一股松花的清香味道票出来,瞅着茶壶里,茶叶,外观呈黄绿色,色清亮具有松花的香气,好闻得很。
李居安将背篓往木桌上搁了下,借力喘了两口气,笑着说道:“陈叔,瞅我带来啥好东西了。”
林员老陈早就琢磨到这背篓不一般。
在李居安掏出两只亚成年苍鹰后,他哪怕有了些心理准备,还是被吓了跳。
老陈原地跳起来,眼睛都瞪得滚圆,喊道:“这玩意儿还能掏到?哪嘎达掏到的?要让老赵瞅见,他眼都能红。”
李居安心里乐开花。对于鹰把式来说,亚成年鹰十分珍贵,能驯出来的好鹰,更少。这两头鹰可是赵把式之前猎鹰的雏鹰,说起天赋和灵性,比一般野鹰强上许多,能驯出来的几率也更大。
这就像,好猎狗的狗崽子,能被驯出来的几率更大般。驯鹰除了运气,还得看鹰本身的天赋。
李居安说道:“陈叔,赵炮在牧场里不。”
老陈已经激动地抬脚走到拨号电话机边上,用手指波动转盘,一圈圈拨出电话。他打着电话,联系上牧场值班的小江,挤眼对他说道:“放心吧,你找老赵,别说你跑一趟喊他了,他知道你这有两头鹰,可不就拔腿飞过来么。”
两人唠着都乐了。
空中黑压压的云兜不住雨,九月的兴安岭,空中“轰”一下就落下倾盆暴雨。
李居安正领着猎狗,坐在炕边烤火。他将随身带着的水曲柳棍,两头吊在房梁上,如同一根长木棍,然后把两头亚成年苍鹰,放在这根木棍上站立。
他瞅着两头鹰,两头鹰也不服气,凶狠地瞪着他瞅。稍大那头鹰,还在他走过的时候,趁他不注意,张大鸟喙,对准他的胳膊就要啄。
猎狗本来都趴在值班室地上休息,躺的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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