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也懵了,睁开惺忪的眼,说道:“在干啥,熬鹰啊。”
鹰屯的赵炮被气笑,那真是冷笑两声,气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狠狠顺了两口气,才指着苍鹰哭笑不得,喊道:“你俩这还是熬鹰呐?咋没放两个小曲儿,叫猎狗给苍鹰炫个舞,让哥俩乐呵乐呵?”
苍鹰听见有人进来,还不太服,翅膀就直扑腾,非常桀骜不驯,不过它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李居安说道:“这可不是得等上七天么。”
赵炮哼哼冷笑,说道:“就你们这样熬鹰,憋说是七天,恁上7个月鹰也不听使唤。熬死了也没用,还是不吃你手上的鸡肉。”
兴安岭没有驯鹰人,懂熬鹰的驯鹰人,大多汇聚于游牧民族哈萨克族的部落之中,他们世代传承着利用猎鹰狩猎的古老传统,这份技艺犹如血脉般流淌在他们的生活里。
在哈萨克族的猎鹰训练过程中,猎人与鹰之间渐渐建立起一种难以言喻的特殊纽带,鹰儿仿佛成为了家庭不可或缺的一员,彼此间充满了深厚的情感与信任。
猎鹰活动大多选在寒风凛冽的冬季展开,那时大地银装素裹,气温骤降至冰点。为了确保鹰儿既保持体温又维持平静,猎人们会细心地将它们包裹在柔软的襁褓之中,犹如呵护着幼小的生命。
除了哈萨克族,纳西族同样拥有着悠久的鹰猎传统,只是他们的方式与哈萨克族略有不同。纳西族人在捕获到心仪的鹰之后,会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开始训练。他们会把鹰的眼皮缝起来,几天之后才会拆开。这种习俗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束缚,更是对鹰意志与精神的磨砺。
柯尔克孜族也世代与鹰为伴,熬鹰方式自成一格,喜欢的驯服的鹰品种也不同。
在那遥远的鹰屯,赵炮与他的屯亲,血脉中流淌着柯尔克孜族的古老传承。他们是那个骁勇民族散落星辰中的一束微光,其根源深植于南西伯利亚叶尼塞河上游的苍茫大地,与自鄂尔多斯北徙的狄人血脉交织。他们或以“鬲昆”之名响彻草原,或以“黠戛斯”之号威震四方。
时光荏苒,这支古老的部落辗转迁徙,驻足于兴安岭的怀抱。时至今日,鹰屯的人们已不再固守柯尔克孜族往昔的生活习惯,那游牧民族特有的毡房,已然成为了记忆中的温暖剪影。他们如同众多平凡的猎户一般,安身于朴实的土坯房,或是更为坚固的砖瓦之间,与大地紧紧相依。
他们在饮食方面也从过去的手把肉、奶皮子等,换成了兴安岭当地的烤跳猫子,炖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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