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不慎染了风寒,未能给县令大人接风洗尘。”
“大人为全县安危,亲驻堤坝上,在下听闻感动不已,更深觉愧疚,恨不能尽绵薄之力。”
这是海昌县衙的特色?见面先用马屁把人熏醉?
不过这位可比冯县丞真诚多了,当一名主簿,太屈才了。
“主簿大人如今瞧着身子大好,正好能尽绵薄之力。”明初凰弯了弯眉眼,顺畅地接上话,就像在等着他这句话似的。
吴攸纵是早听闻这位明先生的性子,也被这一记直球打得一愣。
就,不再恭维彼此几个来回?
将准备好的说辞咽回肚子,吴攸自然微笑道:“大人有所吩咐,下官自当竭尽全力相助,不过吾多日未上值,这些时日积攒了不少的公务。”
“常听冯兄盛赞主簿之能,想来许些公务很快便能处理好。”明初凰也自然恭维道。
“冯兄?”
“冯县丞冯大人。”
“冯大人与明先生私交甚笃啊?”
“呵呵,吾与冯兄一见如故,相逢恨晚。”点到为止,明初凰一副懊恼道:“瞧我,尽耽误主簿大人处理公务的时间,先不打扰吴主簿了,一个时辰后,再与您详谈。”
车马还没摆上,就直接被将死了?
吴攸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明初凰转头就朝着衙门中其他人,摆摆手道:“都散了,莫打扰主簿大人。”说完就转身进屋。
在场所有人:“……”怒气冲天,却不敢骂出声。
吴攸压着眉眼,尤其见众人虽嘴里骂骂咧咧,但竟顺从地真的朝他行礼告退。
姜柏未能办到的事,这个小娘子倒是三二句话就办到,很好!
吴攸眼中荡着抹战意,且看吧!
一个时辰后,吴攸准时过来。
他是官身,明初凰只是一个白丁,原本该是她过去,但谁让她现在代表着县令呢。
其实以吴家在海昌的权势,就算贺阳本人,他也可以直接不给面子,但显然这个吴攸还是很注重不落人话柄。
明初凰暗道:吴攸,心机深沉,喜怒不形于色,但注重名声。
吴攸一眼扫过屋内一如既往的摆设,签押房他最熟悉不过,如今却让他有种恍若隔世的陌生感,心头隐隐浮起不悦,他不喜欢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
“今年百姓服役的时间就要到了吧?”明初凰再次发扬直接了当的风格,誓不搞士族间虚头巴脑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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