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那时,小田的父亲,叫田九韶,带着这一套剑法去参加升仙大会,后来,他没能进入宗门,这个名字,就传给了他的儿子——也就是小田。”
姜瀛愣了愣,还能这样?她一惊之下,咬着零食的嘴都顿住了,没有嚼下去。
“那,那他爹现在叫什么?”
总不会爹和儿子共用一个名字吧?
“叫九韶他爹。”
姜瀛差点把嘴里的零食喷出来。
田九韶他爹这就直接痛失本名了啊!
想到在前世回忆里,这个曾高高在上侮辱她的板正老头,姜瀛现在心情十分复杂,不知是厌恶还是无语。
“九韶他爹和我说过,他的父亲,也曾叫田九韶……如今,他叫九韶他爷爷。”院长以一方丝帕慢慢擦拭镜片,目光越发幽暗,“就这样,一代代的期望传承到如今,都压在了小田一个人身上。”
姜瀛听到这里,越发震撼,怎么会这样呢?九韶,田九韶,这个名字居然是代代相传的?听起来,很荒诞,很可笑,也很地狱啊。他们一家就只为了“去九韶宗”这个执念而活着吗?
一大家子人根本就从来没有过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啊,就好像是为了“九韶”而活着的工具人啊!
姜瀛想起田九韶曾说过,他在家族中是被偏爱的,可这真的是爱吗?被迫练剑的田九韶,这不纯纯被以爱为名枷锁困住的傀儡吗。
院长望着田九韶,轻声叹息。
“小田是个好孩子。只可惜……哎。”
他复又把眼镜戴上,目光落在姜瀛手里那包零食上,恢复了一贯的笑容。
“小姜瀛,给我吃一点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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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九韶终于把所有连招和套路都背熟了。
慕隐松了口气,总算教完了。
田九韶也松了口气,总算背完了。难啊,又是第一招接第三招,又是第三招接第六招,同样都是数字,怎么他就是觉得比账目还难算呢?
“田师弟回去后,按照连招练习便可。”
“多谢慕师兄指点。”
“学完了?”院长欢快地奔过去,一手拍在慕隐肩膀,另一手拍田九韶肩膀,欣慰道,“真是名师出高徒啊!”
慕隐低咳一声,他没觉得自己是名师,田九韶也不算是剑道上的高徒。师叔的脸皮真是无敌厚啊!不过他已经渐渐习惯了。
田九韶向几人浅施一礼。
“家中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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