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足,就算我啥都不做,钱粮贤才都是稳步增长。
若不是曹丕一心想证明自己,以己之短搏彼之长,也不会在这几年被孙权忽悠被刘备吊打。
让司马懿感到庆幸的是:曹丕认清了自己,不去跟刘备在同一个赛道卷了,开始安安心心的养生了。
用曹丕前几日的话来讲:朕打不过刘备,难道还活不过刘备?刘封骁勇又如何?常在战场必受伤,没准哪天就染病死了。
“阿父,该上车了。”一旁的司马昭,兴奋的催促着司马懿。
司马懿抚髯笑了笑,摸了摸司马昭的头。
就在司马懿准备登车的时候,一骑快马忽然出现在府门。
骑士翻身下马,看到司马懿,连忙跪前呼道:“禀抚军,有荆州急报。”
一听这话,司马懿的笑容瞬间凝滞,连带着张春华、司马师和司马昭也没了笑容。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这是跟我司马家有仇吗?
若是普通情报,司马懿倒也不怎么在意,这样的情报多了去了。
甚至于是中原诸州的急报,司马懿也不会在乎晚上一天,陪妻儿才是最重要的。
可荆州的急报,司马懿就不敢不在意了。
【一群蜀贼,又在憋什么坏事儿!】司马懿暗骂。
司马师近前接过急报,对张春华道:“阿母,你先带昭弟出城,孩儿与阿父先商议片刻,随后就来。”
张春华也看出了司马懿那不言的恼意,哄骗着司马昭登上了车。
“阿父,是石苞的信。”司马师看了印记,认出了上面的暗号。
司马懿蹙眉,转身回到内室坐下:“念。”
司马师见司马懿面色不虞,也不敢迟疑,摊开密信念道:
“.刘封暗入武昌,以蜀锦惑孙权长女孙鲁班,欲奢其心关兴趁曹休于禁不和散布流言,欲使曹休疑于禁,或为阻其出兵.孙权次子孙虑,与刘封私交甚密鄱阳太守陆逊与刘封暗通,似有献鄱阳之心.”
嗯?
司马懿越听越心惊,最后一把直接抢过密信快速扫视。
石苞这次传递的情报,涉及的机要太多,多到让司马懿都怀疑这封密信是否是伪造的。
良久。
司马懿放下密信,询问司马师:“吾儿以为,石苞信中所言,可信否?”
信息越是密集,就越让人生疑,司马懿一边思考一边询问司马师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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