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孤也倦了,今日便如此吧!”萧宁远摆手道。
徐昭瞥了一眼萧宁远,腹诽道,瞧着你那容光焕发的样子,可不像是什么倦累的样子。
这指不定下朝,要去楚妃殿寻那楚钦月吗?
只是可怜姣姣,如今被禁足!
他想到这,就替玉姣觉得不值。
散朝后,徐昭落后了半步,等着沈寒时过来,便笑嘻嘻地喊了一句:“姐夫!”
这一句姐夫,让沈寒时额角的青筋一跳。
沈寒时这个人惯来自持内敛,除却在玉姣的事情上情绪波动厉害,便是在这徐昭的身上,总是控制不住脾气了。
一想到这小兔崽子,竟然将自己的妹妹拐了去。
他这心中就火气很大。
而且,他明明已经做主,让两个人马上和离。
也不知道沈葭被徐昭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说是不着急?等个一年半载的!
徐昭道:“姐夫,刚才那件事,我办得漂亮不漂亮?”
若说起这件事,沈寒时倒是赞叹地说了一句:“不错。”
徐昭的尾巴翘上天了:“瞧,你们这满朝文武,没一个中用的,还得是吧?”
这件事,倒也不是徐昭自作主张。
而是朝堂上徐昭有一个人提起这件事。
所以萧宁远便暗示了下来。
若是旁的事情,徐昭或许会装傻推辞,但这件事么……涉及沈家,沈家那可是沈葭的母族,另外一个是柳家,那是他好兄弟薛琅的母族。
他早就说过了,做兄弟在心中。
不管薛琅还是沈葭,那都是他穿一条裤子的兄弟啊!
于是这才应下了这件事。
只不过这件事也不是没代价的,只怕他被秦家那只汪汪汪给记恨上了。
但……对于徐昭来说,也是虱子多了不怕痒。
这汴京城中,记恨徐昭的人,可不少。
……
玉姣被禁足在揽月居,但秋蘅和春枝还是可以自由出入的。
尤其是门口那两个太监,虽然不务正业了一些,可也是碎嘴子。
每天都在那闲聊。
所以,朝堂上的事情没多久,就传到了玉姣的耳中。
玉姣听到这,唇角微微一扬,开口道:“这倒是一个好机会。”
秋蘅很是懵懂:“咱们柳家都没人了,这机会有用吗?”
玉姣道:“当然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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