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第一件事,必然是问一问!
监察院门口与以往并无不同,谢桉推开门,里面处处是刀身,被太阳光反射的刺眼,扎心。
谢桉回眸,上官婧研在身后。
“上官姑娘,有些事,是必须要自己亲口问问才会有答案的。”
上官婧研止住了脚步。
少年一脚迈了进去,这个属于他的机构变得是这么陌生,即使是名义上的,即使是代理的。
所有的察子手都牢牢握住刀柄,只是都默契的未出剑锋。
“我知道,你们心中都不满意我这个院长,毕竟来了这么些天,什么也没有做,光是签签字罢了”
“起初,我是有些逃避这样的责任和事物的,毕竟一下子就会牵扯到姓命的活儿,谁想干啊?”
“不过,在看到盾阳侯的时候,我变得矛盾起来,分明是一个小人物,竟然开始忧虑起整个天下的社会性质和行政体系?”
“我自己都不信,不过这事竟然真真切切的发生在了我身上,还有我在这个院子里最信任的人”
“刑不围”
他从楼梯上下来,视线与谢桉碰上。
“院长,有些事,仅凭少年意气,是做不成的”
“要权!要钱!”刑不围抬起握的死死的拳头。
谢桉走上楼梯。
一级之差,目光发冷。
谢桉从怀中拿出监察令牌,豪气千云道:“今日监察院使全部遣散!”
刑不围没再说话,走出院门,随着监察院的所有察子。
上官婧妍走进去,谢桉一个人站在那里,面容还是那样略带笑意,只是难掩落寞。
桌上的香炉青烟飘着,泛黄的书卷被染的好闻,手中热茶回味无穷。
“欧阳自清今日便该到了吧?”沈清榆目光看向不远处的沈长礼。
“不错”沈长礼又道:“若是再准确些,应当是今夜。”
皇宫大殿内,宋帝与老人相对而坐。
“陛下是真不打算护他?”名为楼歌随的老人问道,虽已暮年,却精神抖擞。
“他若再本事些,倒也值得,不过朕看来,还不如顺着欧阳自清的意,他还不值得朕为之插手。”
一个公公突然走到宋帝身旁,挨着他的耳畔。
“宴会请柬已然放出。”
宋帝点了点头,抬眸道:“不知楼老今夜可否有雅兴随朕看一场大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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