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话音顿了顿,环顾四周,继续严肃地说:
她也没有多讲什么,毕竟老话说得好,叫不醒装睡的人。
这伙计嘴唇翕动,顿时呐呐不言。
余欢将帽子放在收银台抽屉,这玩意捂脑袋,着实不太舒服。
捂着胳膊的伙计,也赶忙附和:“我也是,我也是。”
尽管她明显感觉到余松年在装,但脸上还是流露出了一些真切的担忧。
眼瞅着没有热闹可以看了,围观的人群说笑着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赵警官闻言扭头看了一眼余欢,只见其脸庞温和,眼神中透露出关切与担忧。
赵警官转头看着这个伙计,沉稳严肃地说:“你刚才肥皂不是拿得挺稳吗?”
余欢在给饭店关门落好锁后,坐上了赵警官驾驶的警车的副驾驶座。
而徐辉和一个穿着皮衣的伙计,规规矩矩地坐在后座,都不敢坐在赵警官旁边,甚至跟他对视时,都有些发怵。
他们这一行人,将直接去治安局,做询问笔录。
余欢刚系好安全带,警车就徐徐驶离了路边。
他瞥了一眼赵警官的侧脸,见其目不转睛地盯着路面,旋即语气随意地问:“赵警官,吴飞翔现在怎么样了?”
赵警官不假思索地回答:“法院判处死刑,已经在走流程了。”
“哦,”余欢点点头,陷入短暂的沉思后,他再次询问:“赵警官,关于我堂弟这事,依你看,会怎么处理?”
“根据你弟弟的伤势来看,如果颅内没有大碍,那他的情况应该不构成轻伤二级。”赵警官以平淡的语气分析:“先调解,调解不了就走程序。”
余欢此前观察过余松年的伤口,头皮裂伤并不大。
此际,听出了赵警官的言外之意。
老警官已经定性了。
杨胖子等人属于侵害方,而余松年的行为则被视为正当防卫,是受害人。
假如伤情鉴定的结果并未达到轻伤二级,那意味着伤势相对轻微,构不成犯罪,便不会作为刑事案件来处理。
然而杨胖子等人无理取闹,无事生非,公然聚众在店铺内打砸,灶台都掀了,致使饭店里一片狼藉。损失数额较大,刑事责任恐怕是免不了的。
皮衣伙计神色紧张,从后视镜瞄着余欢和赵警官相谈甚欢,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心里愈发找不到底。
这小子,怎么看起来在局子里有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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