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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一幕,余欢也笑着朗声打起了招呼:“许伯伯早上好!”
“你也好,一小段时间不见,领导哥是越来越帅了啊。”许社长调笑着在右后座坐定。
老林帮他关上车门后,也坐上副驾驶座。
“许伯伯,您这玩笑开得,我都差点信了。”
余欢扭头打量一下许社长那乌亮透亮的头发,卖了个乖:
“不过讲真的,您这头发一染,至少年轻二十岁,看上去跟我岳老子年龄都差不多了。”
老林正在系安全带,听到这话打趣地插话:“那看来我也得赶紧去染个头,不然真要被这老哥哥比下去了。”
余欢回过头,仔细看了看老林耳侧的几根白发:“爸你不用染,几根白头发,我帮伱拔了就行。”
许社长笑得眼尾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接过话茬说:“白头发越拔越多,还是不要拔为好。我是过几天要开大会,没办法,再好的染发膏都伤身。”
染发膏伤身为真,白头发越拔越多却没有科学依据,只是一句民间的老话。
老许应是随口一说。
余欢一脸微笑,当然不会做懂哥,情商为负去讲科学。
三言两语之间。
余欢已经驱使小宝马,在宽阔的道路上风驰电掣起来。
老林忽然回头,向许社长询问道:“许哥,你早餐想吃点什么?”
“搞两个榨菜包吧。”许社长摘下遮阳帽,放在一边。
余欢听着他们的对话,稍微减缓了车速:“那我开慢点,路边看到包子铺就停下来。”
他话音一顿,紧接着又问道:“许伯伯,陈哥在忙什么呢?”
“他呀。”许社长笑着回答:“跟我崽旅游过二人世界去了。”
在星城,‘崽’这個亲属称谓词使用频率极高,既可以指儿子,也可以指女儿。
余欢闻声了然地微微颔首:“那难怪这次陈哥不去钓鱼。”
一直专注地看着窗外的老林,突然开口说:“小余,慢点,前面就有个早餐店。”
“好。”
余欢当即往右打方向盘,驱动小宝马驶向路沿。
老林右手抚上安全带插扣,问道:“小余你要吃什么?我下去买。”
“我要两个大肉包。”
余欢不假思索地开口,想想又补充说:
“爸,水就先别买了。钓鱼的地方车进不去,我们还得走十几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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