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农历。
听见这個绰号,念着她是马上就要出国的人了,余松年也并未计较,挥了挥手说:“一路顺风啊橙子姐——”
话音未落,又看向林有容:“有容姐,拜拜!”
林有容微微颔首:“再见。”
几人一阵道别的途中,余欢拉下卷帘门,蹲身插入钥匙。
他向还没有迈开步子的余松年随口问道:“松年,倩倩在县里还是在城里啊?”
余松年双手叉着腰,撇头看着他的侧影说:“县里呢,现在我跟徐辉两个人住,当然了,他睡的是沙发。”
“哦。”
余欢锁好门站起身来,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慢点开,回见。”
“嗐~也就这么点距离。”余松年从兜里掏出烟盒,拿出一根叼在嘴里。
两兄弟背道而驰。
余欢跟在大老婆和小老妹身后,快步踏入楼梯间。
急促的脚步声连绵回响,最终在三楼稍微停滞下来。
橙黄声控灯下的一张长桌,顿时吸引了余欢的注意力,使得他不禁走上前打量了一番,诧异地说:“怎么把桌子搬到外面来了?”
林有容正从斜挎包里掏钥匙出来开门,闻言浅笑说:“下午澄澄帮忙铺地毯的时候,就先搬出来放一下了,现在搬进去吧。”
余欢恍然地点了点下巴,朝回头看过来的余澄澄竖起大拇指,夸赞道:“不愧是你,能干!”
余澄澄莞尔一笑,转身上前,伸手搭向桌沿:“小事而已,我跟有容姐一起铺的。”
“我也就只是打了个下手。”林有容轻声说着,拉开门扉。
回头看见两堂兄妹准备抬桌子,她连忙进门开灯。
“先把桌子放进门口,换好鞋,再抬到练歌房里面去。”余欢叮嘱着,一手轻轻松松地将一边桌子端了起来。
“好。”余澄澄应声后,抬起桌子,倒退着踏上门槛。
两堂兄妹一番忙碌。
余欢抬着桌子走在前方,踏入练歌房。
开灯之后,目光悠悠地环顾了一圈。
只见得一片空旷,除了窗台上放置的三盆虎皮兰,虽然别无他物,却也有种焕然一新之感。
地毯规规整整,行走其间就像踩在柔软的草地上,绵软又带着些韧性。
余欢微笑着连连点头,赞道:“不错不错,这一收拾,看起来有点像样了。”
“各种乐器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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