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黄胄老师看到倪苹来,他肯定会想起我,说你们来了,没把忠翔叫来吗?这个时候她给我打的电话,我赶过去的。”
“您瞧。”汪函出声。
赵忠翔点了点头,强调道:“但是绝对不能说明,在这之前,是我不认识黄胄!”
“不是不认识,但你没开始,跟黄老师学黄驴!”倪苹一手撑着桌面,继续反驳。
汪函眼见这两人打牙撂嘴,感觉都快要干起仗来了,连忙移步到他们中间。
可还没等汪函开口,倪苹毫不客气地赵忠翔开口:“赶紧画吧你!这张就给我了!”
赵忠翔这会已经放下了话筒,笑着拿起画笔。
倪苹面向台下观众,笑盈盈地说道:“赵老师这人好欺负。”
“您平常喜欢欺负赵老师啊?”汪函适时出声说道。
倪苹摆了摆手:“不是喜欢欺负,他确实有事让我说,你没事,我随便就编了啊?”
“对,什么把柄落在您手上?”汪函话音一顿,忍俊不禁地继续问道,“除了赵老师抠门以外?”
倪苹并没有打算揭赵忠翔的老底。
她一边用手在空中比划着,一边绘声绘色地娓娓道来:
“据说刘海粟老先生,大书法家,上我们台去写书法,老先生写完了之后,有一张写坏了,点了一个墨点,随手一团就扔纸篓里。这时候看一个年轻人,瞪了一双大眼睛,唰就顺着纸篓过去了,捡起来这个就揣回家了,刘海粟老先生知道了,说这小伙子喜欢字,把他叫来,刘老先生就给他补了一张画,然后老先生一高兴,又给他写了一幅。这两幅画现在还在他们家,这太值钱了!”
在汪函那夸张的惊叹声,以及众挂件们此起彼伏的附和声中,倪苹嘴角噙着一抹促狭的笑意,斜睨正作画的赵忠翔。
她拖长了音调继续说道:“有的人虽然抠门,但是很知道‘敛财’呀!”
紧接着,一阵说学逗唱,重点在于吐槽赵忠翔的各种寒碜行为。
不多时,赵忠翔搁下了手中的画笔。
他转身拉过汪函手里正举着的话筒,铿锵有力地说道:“她这是对节能减排的一种抵制!”
“赵老师,您脾气可真好,嗐!”汪函发自肺腑地感叹道。
倪苹嘴角压着笑意,微微低头,看着桌上赵忠翔刚刚完成的画作,再度开启了调侃模式:“你看赵老师画的这驴,都特别抠门,三个人挤在那么近干嘛!那么辽阔的草原,不能宽敞点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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