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青芜腰身的手不断收紧,她被江知言抵在桌子旁。
意随心动,她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晚间用饭的时候,江知言喝了一杯果酒。
是今年夏日刚酿的梅子酒,有几分酸涩却微甜的口感。
青芜悄悄睁眼,正好对上江知言看来的目光。
被酒色浸染的黑曜石眸子泛着明亮的光泽,很是好看。
她心一动,有些想躲避,可他却伸出手,扣住了她的头:“去哪儿?”
男人嗓音沙哑,在她唇上摩挲了下,柔软的唇一瞬起红。
他像是发泄似的,咬了她一口。
带有侵略意味的气息将青芜包裹住,她吃痛往后缩了下,腰间却撞上了桌子上的白玉酒壶。
梅子酒被打翻在地上,那股酸涩的酒香气丝丝缕缕的升腾而起。
明明饮酒的是他,可醉酒的,为何成了她。
青芜茫然无措,心跳加快。
她感觉他低头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带着几分调笑的意思。
他们是最亲密无间的人,他如今懂得,要怎么才能让她愉悦。
恍然间,青芜好像听到外面下起了一场雨。
潮湿的气息将她的发都浸透,紧贴在她的额头上,而后勾缠住了那段白皙的脖颈。
他们呼吸交缠,恍若在水中一般,沉沉浮浮。
青芜的手握紧他的手臂,感受着那上头因用力而凸起的青筋。
骤然迸发的力道让青芜像是溺毙之人一般,只能紧紧,犹如无根浮萍一样,攀附着江知言。
意识散乱时,青芜突然听他说了句:“不许再喊旁人。”
“嗯?”
话还没问出来,便全成了破碎的语言。
这人,也就在床笫之间,尤其霸道。
可他那句,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许再喊旁人,什么?
眼前红烛明明灭灭,青芜到底是没问出这句,彻底睡了过去。
晨曦初破,天边泛起鱼肚白,几缕微光似薄纱般轻柔地洒落在雕花窗棂之上。
远处传来几声清脆鸟鸣,婉转悠扬。
枝叶摩挲,发出沙沙轻响,窗台花枝抖落下露珠。
屋内,青芜悠悠转醒,慵懒地睁开双眸,青丝如瀑般散落于枕旁。
她抬手揉了揉惺忪睡眼,低头看向横在自己身上的手臂。
江知言不知何时已经换上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