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煜视线落在云珩肩上披着的皮毛披风上,深思片刻,主动开口:“主上身子出现了什么症状?”
云珩没什么表情地看他一眼,没说话。
“你家主上身体没什么问题,是朕不想让他太过操劳,寻了个理由把他软禁在大正宫里,好好休息两天。”赢倾挑眉浅笑,“有什么问题吗?”
西陵煜静了一瞬,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算赢倾说的是真的,西陵煜也不能说什么,只是他压根不信这个说辞。
“主上畏冷吗?”沈聿自然也没忽略今日云珩穿的有点多,“怎么穿这么多衣服?”
“初冬季节,气候寒凉,你们也该多穿些。”赢倾看着眼前两个人,个个穿着单薄的春秋季节的袍服,蹙眉,“你们俩的衣服够穿吗?不够的话,朕派人给你们量身定做几件厚实的御寒衣物,身上穿的太单薄了,当心风寒。”
沈聿和西陵煜闻言,表情都微妙起来。
沈聿隐约明白了什么,连忙回道:“谢陛下好意,臣衣橱里有很多没上身的冬衣,不用再做新的,做太多也穿不完。”
西陵煜道:“臣也是,多谢陛下好意。”
沈聿和西陵煜谢绝了赢倾好意,很快退出了大正宫,只是临离开之际,听到云珩开口:“明日开始不许再告假,你们俩今年的假期已经用完了。”
两人闻言一默,低眉垂眼地应是。
日子就这么平淡地过了几天,腊月初七,凤大人四十五岁大寿到了,要在府中举办寿宴,凤长嫣作为女儿,理该回去给父亲拜寿,已经通过殷大人辗转把话递到了宫里,凤长嫣不回去都不行。
恰好昨晚行过针,也做了药浴,下一次的药浴在三日之后,凤长嫣请个一天假也不妨碍,只要傍晚之前赶回来煎药就成。
把早上的汤药呈上,云珩也没为难她,把药端起来喝完,并喊了雪茶和燕书进来,“今天淮阳伯府办寿宴,你们俩去挑一件像样的贺礼,跟长嫣一起带去淮阳伯府。”
燕书应下:“是。”
凤长嫣恭敬叩谢王恩,带着燕书挑来一株大珊瑚树出了宫。
赢倾下朝回来,转头看了好几眼,确定大正宫少了三张熟面孔,奇怪地看向云珩:“他们人呢?”
云珩抬手给她脱下披风,转手递给雪松:“淮阳伯今天大寿,倪氏托人带话进了宫,我让长嫣回去了。”
赢倾走到窗前锦榻上坐了下来,伸手接过宫女呈上的香茗,浅啜一口:“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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