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倾点头:“嗯。”
燃止斜睨着云珩,难得有了扳回一城的得意:“还请摄政王大人回避一下。”
云珩沉默,一副冷漠不好惹的表情。
“算了。”燃止吃饱了放下筷子,站起身把赢倾拉着往外走,“阿姐我们出去说,摄政王不许跟着,否则我就不说了。”
云珩忍了一瞬,还是没忍住,直接伸手把赢倾扯回自己怀里:“爱说不说。”
赢倾简直服了这两个人。
她安抚地握了握云珩的手,转头看着燃止:“有话直说,要不要生女儿也是我跟云珩两个人的事情,不能我一个人就把决定做了。”
燃止瞪着云珩。
云珩根本不想搭理他,扶着赢倾走到软榻前坐下,给她倒了杯茶,完全一副无视燃止在场的态度。
“卦象显示,此女性冷,会遭遇情劫,也许只能活到双十年华。”燃止道,“不过置之死地而后生,死也未必是真死,总之人生比较跌宕起伏,最终的命运确实掌握在她自己的手里。”
赢倾皱眉:“能说的再详细一点吗?”
“意思就是性情冷,跟你家这位摄政王似的,不爱则已,一爱就豁出命去……”燃止声音微卡,实在不愿意多说云珩一个字的好话,“遭遇情劫之后,会有一次置之死地的重生,重生之后的命运谁也看不到,完全掌握在她自己的手里。”
“看不到?”云珩皱眉,“大祭司也看不到?”
燃止耸了耸肩:“看不到的意思就是说,她以后有可能不会留在东渭,你们养了一个女儿,可能等于白养。”
赢倾想象着一个酷似云珩性情的女儿,眉头抽了抽,如果女孩子这么冷,就算有喜欢的人也被吓跑了吧,怎么还会有情劫?
就算去了别的国家,九州大陆都有九华阁的势力所在,她跟云珩应该也能知道她在哪儿。
赢倾沉思片刻:“这和东陵社稷是否昌盛有何关系?”
“因为她是决定天下九国能不能统一的最大因素。”
年节几天,流言持续发酵,越演越烈,酒楼茶馆,青楼赌坊,几乎到处都有人在谈论着沈家九爷和淮南王世子之间的事情。
女皇陛下召来沈聿和西陵煜问话:“这两日皇城内流言四起,你们可知道?”
沈聿点头:“听说了一些。”
他这两天跟西陵煜待在锦园没怎么出去,流言确实听下人禀报了一些,但并不在意,没有亲耳听到那些话,暂时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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