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洛道,“如今又没外人,随便些便是。”
“温大人这是瞧不起我?”
“说笑了,琼林宴的时候方大人大杀四方,至今难忘。”
“那你还让我喝果酒。”
“喝酒误事。”
温泽洛始终不肯松口让方宁喝酒。
方宁无奈,就由着温泽洛了。
温泽洛自己也很克制,并未放纵自己灌酒。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方宁说起来京城之后的事。
“方宁,我其实想外放。”喝了些酒的温泽洛,有些上脸,跟方宁说出了心里话,“我不是很想留在京城。”
“为什么?”方宁不解。
翰林院清贵,温泽洛留在翰林院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多少人想进翰林院进不去,温泽洛怎么还要往外跑?
“外放更有挑战,我还年轻,总想做点出什么来。”温泽洛说完,又自嘲笑笑,“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天真?明明翰林院很好,却想着外放。”
“怎么会呢?外放虽然辛苦,但是能历练人。不愿意安于现状,难道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常人都很难理解,便是我父亲,也不希望我外放的。”
“你与他说过?”
“入京之前曾说起过,他的态度并不赞成。”
“但也并非完全反对不是?”
“那你觉得我应不应该外放?”
“如果外放,你会得到什么?又将会面临什么样的困境,是否有这个勇气和决心去接受一切?如果这些你都已经想过并且也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那么就遵循你的内心选择。”
“遵循内心吗?”
“是啊,人生在世数十载,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当然是要做自己想做的事,等到临死前那一刻,才不会有后悔和遗憾不是吗?我们还年轻,有很多试错的机会。”
温泽洛听了方宁这些话,茅塞顿开。
是啊,他纠结那么多做什么,谁人年少不轻狂?不去试试做自己想做的事,怎么知道自己能不能行?
温泽洛露出了今天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方宁,我为以前的无礼向你道歉。是我太过于傲慢,困于眼前一切的,总以为自己才是最厉害的那个。如今听你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说罢,温泽洛朝方宁举杯:“这杯酒我自罚。”
“不必如此,初识有误会不是很正常吗?说开便是,如今我们同朝为官,理应互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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