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妖和罗母闹得不小,可你也不必一回来就找我。”
独孤亢摆了摆手中的大饼,朝孟渊笑笑,胖脸上没了纯质,反而似在提点,“你人情练达,借着问诗之名行监管之事,时时与我论诗,也无半分不耐,我心里感激的很。只是以后无需这般了,你我白白浪费许多茶水,却只论些打油诗,徒惹人笑。”
他又咬了一口大饼,道:“还请转告应三小姐,我在此间一直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无需时时探看。”
听着这话,王妃分明知道独孤亢的底细!
孟渊也大致明白了,先前自己找独孤亢问诗词之道,他问了缘故,知道是王妃遣自己去的,就以为是佛妖和罗母闹得太凶,自己是来监视他的。
想想也对,就独孤亢那诗才,竟有人专门去请教,且还不是为逢迎谋私利,确实有点不太正常!
谁能想到是王妃蔫坏损人,孟渊听话照做呢!
可这独孤亢直接把话说开,这是一点都不装了,自暴自弃了!可见心志不太行!
就这还参禅?
“世子,”孟渊也不怕了,只笑着道:“世子怎反认他乡是故乡?”
孟渊意思是你不学好,国朝不准修佛。
独孤亢听了这话,好奇看了眼孟渊,道:“我心安处是故乡。”
孟渊听懂了,独孤亢意思是遁入空门我愿意!
只是忽然之间,孟渊想起在桃花岭时,聂师问大尾尊者来历,大尾尊者也说了类似的话。
“你是哪一派?”孟渊干脆问了起来。
“你们这些人总是这样。渐修派与顿悟派又何必分那么清?”独孤亢微笑,“孟施主,你着相了。”
“你法号是?”孟渊好奇问。
“小僧了空。”独孤亢两手合十。
“何时入的空门?”孟渊问。
“自幼向佛。”独孤亢道。
“王爷不管?”孟渊问。
“他有脸管我?”独孤亢道。
听了这父慈子孝的话,孟渊压住吃惊,小声问:“他也入了空门?”
“这倒没有。”独孤亢两手合一,夹着大饼,道:“慢慢你就知道了。”
那看起来还是做了肮脏事!
“王妃是何时知道你是和尚的?”孟渊问。
“应三小姐聪慧。”独孤亢一提这个竟颇有怨气,不似摒弃贪嗔痴的和尚,他道:“一进王府就看出来了。”
他又是一摇头,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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