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老鼠尿,正得寻个有孕的妇人来转一转运!二哥,我先来试一试!”
孟渊手中抓着羊肉,依旧埋头来吃。
只听外间哭爹喊娘之声不停,那熊无畏已来到二楼,随即踢开一扇门,里面似有人,熊无畏便喝骂道:“滚出去!”
而后便听一声响,熊无畏竟把那客房中的人丢下楼了。
“大爷!”只见那妇人的丈夫一声哀嚎,使劲儿的拍打着门,房中那妇人的声音哭的也愈发大了。
孟渊手拿羊肉,蘸着韭花酱,大口大口的吃着,同时也在思量。
自身玉液还未尽复,气力精神倒是足够。杀熊无畏不难,杀何九郎也不算难,但对上郄亦生,胜算极低。
孟渊始终记得在青田县时,郄亦生一人破尽各路高手之威,此绝非寻常六品可比。
此刻自身精火细微,若是燃命拼死,怕也难胜郄亦生。
而且这三人齐至,就算突袭爆杀熊无畏一人,那郄亦生和何九郎必然警觉,到时二人联手,胜算更是少之又少,怕是性命也要留在这里。
孟渊叹了口气,这世上每时每刻都有人在被欺负,弱肉强食,谁又能来管?
松河府城上的盛大佛光犹在,满城百姓怕是十不存一,这谁又去管了?
但学武究竟是为了什么?孟渊不由得想起初心,是为是安身立命?是妻妾成群?是金山银山?还是潜伏爪牙忍受?
此时该当隐忍一时,来日精火生长,境界再进,杀此三人如探囊取物。
可世上之事纷纷扰扰,固然能说什么多行不义必自毙,也能说什么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但此时此刻,却嫌太久。
孟渊不愿当以武乱禁的侠客,也不是心怀天下的儒生,不是普度众生的高僧,不是扶济苍生的道人,只是手上刀锋正寒的——
擦去手上油脂,拂去心头尘埃。孟渊提上聂师的刀,打开房门。
寒风吹雪,衣襟与青丝中钻入丝丝冷气。入目所见,天下皆白。
楼下的院子中躺着两人,乃是一老汉,一中年人。夜间见过的那群药商呆呆站立,全都迷茫又无助的看向楼上。
孟渊侧头,只见那妇人的丈夫跪在第一间客房的门前,头发散乱,无力的敲打房门。
房中传来女人的哭喊之声,以及熊无畏肆无忌惮的大笑声。
孟渊缓步而去,来到那间房门前,一脚踹开房门。
只见房中逼仄,一衣衫凌乱的妇人被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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