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仿佛有转过头算账的趋势,小玲子立即恶人先告状。
“我都这么低声下气了,你还得理不饶人!”
说完,委屈地挤……不出几滴鳄鱼泪。
怎么不入戏呢?
重凉翻了一个嫌弃的白眼,来到实验台捣鼓起来。
他越是爱理不理,小玲子越是较起劲,小跑着追过来理论。却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碘伏,狠狠摔了一跤。
更倒霉的在后头,不知谁打碎了量杯没扫干净,钟小玲的手掌心撑地那刻就嵌入了几片碎玻璃。
“卧槽!好痛......”
“哎呀,小玲子受伤了?”
某女组员甲惊呼。
“出血了,要不要送医?”
男组员乙附和。
不远处,闻讯赶来的重凉大方地赏了组员甲乙二人一个有质量的大白眼。
凉薄地讥讽:“你们还好意思说自己医学院的?”
说完,立刻蹲下身,处理起钟小玲手掌的血迹斑斑。
“酒精。”
“哦哦……”组员甲反应过来,飞快递上酒精和棉花,一脸崇拜地看着临危不乱的重凉。
“镊子。”
“喏。”组员乙撇嘴将金属镊送到重凉手上,小声为自己辩解:“我才学医一个月……”
刚才还龇牙咧嘴嗷嗷痛呼的钟小玲突然失语了。
她失神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清秀脸蛋,五分钟之前明明还眼不见为净,这才过了一会儿,重凉怎么好像变帅了?
她的小心肝,因这几乎亲吻在一处的脑袋而“噗通、噗通”……跳不停。
处理好钟小玲手上的伤口已经是十分钟以后的事了。
包扎妥当,回到实验台,发现自己忘了记录细菌皿的生长数据,刚刚那半小时又白忙活了。
低咒一声,略有埋怨地睨了傻乎乎的钟小玲一眼:误人误己!麻烦精!
看懂了重凉眼里的嫌弃和不耐,钟小玲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叽叽喳喳争吵辩驳。
她只是很安静很平静地注视着被看得莫名其妙的重凉。
那是什么诡异眼神?
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重凉定了定神,全神贯注捣鼓起手上的实验。
果然!
专注的男人最帅哪!
钟小玲怪怪地腹诽。
......
同一时间。
夷南海一处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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