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李雪每次开口，音准都会失衡，声音忽强忽弱气息很不稳定，比12年王菲在春晚上的车祸现场还要更惨一万倍。
“你怎么回事，你在彩排室里可不是这种表现，怎么一上台就这么拉了？”
“我……我……我忍不住紧张啊……”
李雪眼眶微微泛红，急到声音泛出哭腔：“我一想到明天晚上台下要坐几千上万人，我就紧张……我也想把他们当成萝卜白菜，但就是控制不住……”
白愁不禁抚额，万万没想到平时勇到没边的李雪关键时刻居然这么怂……不对，之前被帽子叔叔拦车的时候，李雪好像也挺怂的。
“要不干脆重新录一版有你人声的伴奏，明天就半开麦，或者直接对口型。”白愁瞬间就有了主意。
半开麦、纯对口型假唱，基本上已经成了大型文艺汇演的常规操作，白愁对这种操作没有半点心理负担。
“我才不假唱呢！”
李雪不假思索地拒绝，梗着脖子说：“那我练歌练这么久，我还买那么贵的衣服，为了演出我都努力到这种程度了，最后你让我假唱，我就要真唱！”
“严格来说，半开麦不算完全的假唱……”
“我不，我就要全开麦！”
实在劝不动的白愁深感心累：“你都紧张到这个样子，你怎么真唱，你明天一歪头晕倒在台上我都不意外。”
“轮到我唱歌的时候，你站我前边我就能唱好，最好脸对着我！”李雪红着脸辩解。
“什么？”
白愁微微一怔，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是这样。
按照他的编排，他和李雪应该是一动一静，李雪杵在原地，他围着李雪面向观众台游走。轮到李雪唱歌的时候，有时他会站在李雪身后，有时候会在李雪身前。
刚才李雪的每次车祸现场级发挥，似乎都发生在自己消失在她视线范围内的时候。
“行吧，那我们再试几次。”
向调音台的工作人员打了个招呼，白愁与李雪开始第二遍彩排。
这一次，白愁开始有意识地控制他的步伐，确保每次轮到李雪开口时，他未必站在李雪正对面，但一定能出现在李雪视线范围内。
一遍下来，效果相比之前果然好许多，李雪的演唱效果有了之前在彩排室时的八成水准。
第三遍、第四遍，相比第二遍又有所提升，与私下里排练时已经没有任何差别。
至少就暂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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