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怎样?”
听他像兄长一样的关心询问,今挽月顿了顿,答得随意:“挺好的,老师对我很好。”
“男朋友呢?”
他的口吻很自然,仿佛随口一问。
今挽月抬头与他对视,眉眼略弯:“在俱乐部训练呢。”
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秒。
八月盛夏,后座温度却让今挽月感到一丝寒凉。
沈让辞微微蹙眉,拇指慢条斯理地摩挲那枚戒指,语调沉静:“你好不容易回国,他为什么没陪你?”
今挽月没骨头似的靠在车门边,浅笑嫣然地回:“他最近有比赛,我不想影响他的状态。”
沈让辞没再问,一路沉默,直到抵达今家别墅。
今家还是老样子,古欧式装潢,清一色深棕胡桃木家具,几乎没有变化。
今挽月还记得,当年看着她爸心疼爱护地将沈让辞带回家,让她叫哥哥的时候。
心智不成熟的她,只有一个想法——
将他赶出去。
无知,又恶劣。
今礼诚得到消息从楼上下来,见两人在门外,冲今挽月喊:“愣着做什么?还不带你让辞哥进来。
今挽月掩下眼底的嘲讽,面色如常:“爸。”
为了给她接风洗尘,佣人做了一大桌子菜,今礼诚教训她几句这么多年不知道回国看他后,便全程热情招待沈让辞。
不知道的,还以为刚回国的人是他呢。
今礼诚拉着沈让辞喝了点酒,吃完饭,笑着留人,“让辞今晚就住下,正好跟挽月叙叙旧。”
沈让辞视线不经意扫过今挽月,微笑应道:“好。”
今挽月不耐烦,没给他们机会,“爸,让辞哥,我有些累,先回房间休息了。”
今礼诚不满:“你这孩子……”
沈让辞替她解围,“晚晚坐这么久的飞机,先让她休息。”
男人漆眸注视着今挽月,低沉的嗓音略含深意,“既然回来了,今后时间多着。”
今挽月莫名觉得,他话里有话。
听出沈让辞的态度,今礼诚想到自己的盘算,又高兴了。
晚上,今挽月倒时差睡不着,下楼准备到厨房找点吃的。
走到门口,发现厨房灯开着,里面传出刻意压低的谈话声。
是今礼诚在说:“让辞,当年的事,挽月也有错,你不必有负担。”
今挽月目光落到从厨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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