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嘛,那儿最适合她。”
“是!”
“还有一件事,你赶紧去办。”
高公公点头道:“想必,主子是要处理谭文靖?”
太后冷笑道:
“这对狗男女,要死就得一块死。”
“奴婢遵旨。”
高公公随后离开了仁寿宫。
而张保回到胧夜宫,将嘉妃的死,一五一十的告知墨煊禹。
轰!
墨煊禹盛怒之下,直接将面前的一张紫檀大桌给击碎,瞬间化作齑粉。
他双目赤红,杀气腾腾。
张保吓得直接跪地。
在场也只有陆南瑾敢上前安慰他。
“陛下,太后娘娘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局着想。您切莫因此伤了母子的情分。”
尽管陆南瑾和严时月一样,觉得嘉妃这么死了,太便宜她了。
她本可以牵扯出更多的人。
比如太后和皇后。
现在只能到此为止了。
墨煊禹调整情绪,牵着陆南瑾的手掌:
“爱妃,母后做得不对。朕这个当儿子的,却不知道怎么办!当真是煎熬啊!”
陆南瑾淡然道:“此事关乎陛下清誉,皇家颜面。臣妾以为,目前的结局甚为妥当。”
铲除薛氏一门的目标基本达成了。
“嗯!”
墨煊禹又看向严时月。
这一幕,当真是熟悉。
当年严闵柔难产,他身在边关,御驾亲征。
后来太后选择保住严闵柔,那孩子夭折了。
后来,有人在储秀宫搜出了一只人偶,上面有太后的名讳以及生辰八字,还扎着黄符和铜针。
太后刚好那段时间头疾发作,时常晕厥。
两件事情很快被联系在一块。
严闵柔诅咒太后的罪名坐实,不等皇帝还朝,就在仁寿宫被赐死。
他大战得胜,凯旋而归。
临了只见到严闵柔的牌位立在储秀宫。
严时月那时也刚刚生产完,一脸苍白的跪在牌位前。
墨煊禹有时候想想,摊上这么个一个恶毒的母亲,真是生不如死。
太后和严闵柔素来不合。
二十年前,他就想过放弃江山社稷,带着严闵柔远走高飞。
不过嘉妃岂能跟严闵柔相提并论。
墨煊禹心中只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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