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一应绝对不可能堵住谢瘁的嘴。
过了一个月后,卫肴习以为常的握着手里积累下来的一把钞票,一身轻松的重回到了赌窟里。
谢瘁如同一个月前一样跟上了她,劝道,“你不能再去博戏了!”
卫肴没搭理他,心道这玩意咋这么烦人。
谢瘁发誓道,“就算你爸妈不管你,我也必须让你重回正道!”
卫肴连一句客套话都不愿意留给他,我行我素的走进了赌坊里。
谢瘁喊道,“卫肴!你什么时候出来,就朝外面叫我一声!我跟着你回家!”
卫肴:“……”这人还坚持住了是吧?谁管他呢!
一个小时半过后,卫肴照旧大为失望的抓着单薄的几张钞票走出了赌窟,在失落的情绪催使下,她本意不想叫守在外边的谢瘁的,可当她看到大半夜还蹲在赌窟外一边写作业一边耐心等着她的谢瘁时,顿觉心头一阵不好意思,喊道,“谢瘁,能走了。”
闻言,谢瘁立刻收起了作业放进书包里,应道,“好,你等我啊。”
那天瘁肴二人并肩走在一起时,谢瘁开启了喋喋不休训教模式,附在卫肴耳边向她说了一连串的劝诫话,听得卫肴耳朵直起茧,但还是得时不时应道,“行。”
谢瘁道,“你一定得听劝啊。”
下个月,卫肴照样带着钱去了赌窟,谢瘁坚持不懈地跟了上去,从她出发到赌窟在到离开赌场,一直源源不断地附耳向卫肴劝告了一长段的长篇大论。
因为卫肴无法改掉的博戏,谢瘁每到她前往赌窟后就半个晚上跟着她、劝告她的烦人又耐心的事成了周而复始的事情。
卫肴也是听得出谢瘁对她的苦口婆心的:谢瘁不似他人,一上来就对她指指点点,而只是周而复始的劝告,言语间全是老师般的教诲语录,卫肴虽然听着烦,却也愿意让谢瘁接连不断的在她耳边说个不停。直到瘁肴二人初三毕业那年,她耳边还记忆尤深的回荡着谢瘁的教诲语录。
因为即使过了三年也未能治好卫肴的博戏,谢瘁特意在毕业当天跟卫肴要了她的联系方式,回去之后时不时发段语录劝诫卫肴不要再博戏。卫肴每每打开自己手机微信见着谢瘁给她发来的视频和语音通话,心内既摆烂又嫌烦,但也是因为念着谢瘁对她好的念头,她一直没打算把他删掉。
高中和大学合起来的七年,卫肴仍旧没改掉她身上的博戏,反而患得越来越严重。从先前的一月一次变为了一月三次,谢瘁时刻注意着她的行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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