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宓善?”
皇后娘娘脸上不动声色地掠过惊异,
看着秦渺渺抱着帝君不撒手的样子,
眼底浮现厌烦。
“有什么话慢慢说,把原委道明白了,站没站相,成什么样子?”
“娘娘息怒,是臣妾失仪了。”
秦渺渺赶紧松手。
偷瞄了一眼皇上的神色。
只见他面上没有半分对她的心疼,
反而不悦地擦了擦胸襟被她的眼泪鼻涕弄脏的地方。
“大胆!你竟弄脏孤的衣衫!你可知,孤今天为了选了这一身,穿上去见宓婕妤,试了多少衣服!”
“若是孤一会儿见宓婕......
景仁宫。
李盛渊揉着太阳穴。
听皇后说完了毓贵妃谋害宓婕妤的事,面色沉重。
“毓毓……以孤对她的了解,她向来不屑在背地里害人。”
“虽睚眦必报,但手段一直光明磊落,皇后,这其中怕是有误会吧。”
“皇上!您对毓贵妃的偏袒,未免也太过了!”皇后眼底划过错愕,
“此次人证物证俱在!”
“您要是不信,臣妾可以现在就陪您走一趟,去宓婕妤那里问个明白!”
帝王紧锁眉头,沉着脸起身,身形凌厉霸气。
“走吧!”
才到门口,就听见外面......
景仁宫。
秦渺渺哭着跑到门口,看见一架明黄的轿子停在路旁,徐宁海在那守着,眼睛顿时一亮。
“皇上!”
那是皇上的轿子。
“皇上您在里面吗!求您给臣妾做主啊!”
徐宁海伸手拦住她。
“且慢,秦才人,你别喊了,皇上正和皇后娘娘在宫里商谈要事,”
只见他们队伍里那名一直没说话的大胡子弗雷得,接到队长命令后赶紧从腰带里掏出一瓶绿色的液体喝下,接着双手合十,嘴里念叨着古怪的咒语,瞬间他手掌就散发着翠绿的光芒,念完咒语后双手一把拍下。
早上醒来之后就觉得头好痛,而昨天的那些事情就好像是一场梦一样,不过还是清楚的在脑边回放,毕竟是这么一次大表哥帮我的事迹。
广成子他们便处在兵潮中,犹如奔腾长江中的一块巨石,士兵们就似湍急河水撞在这巨石上猛然又从两旁分过。
吼天回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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