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特意找到桓熙:
“兄长,父亲让我北上辅佐兄长,敢问兄长为我安排了什么差遣。”
桓熙笑道:
“阿弟新来,舟车劳顿,对北方的事务都不熟悉,不如暂且在家休养一段时日,往后有的是为我出力的机会。”
桓熙三言两语的将桓济打发走,实际上,他就没准备重用自己这位二弟,当初向桓温将他要来北方,也只是为了切断桓济与司马昱的联系。
但对同胞兄弟的猜忌不能表现得太露骨,在外人面前,还是要尽可能表现出桓氏内部的团结,虽然这种做法颇有掩耳盗铃的嫌疑。
因此,想要给桓济找一个合适的职位,着实不易。
数天之后,桓熙终于将桓济唤了过来,与他大谈特谈律法的重要性,临了,话锋一转,说道:
“《晋律》之中,许多条款不能称我心意,为兄有意让人主持重新修定律令,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如今阿弟来了关中,正巧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其实桓熙早在担任梁州刺史期间,王猛就与他提过要重修律法,只是彼时桓熙的实力不强,尚未摆脱对桓温的依附,只得作罢。
如今他占据雍、梁、秦三州之地,自成一方势力,过去的想法又重新涌上了心头。
桓济大感吃惊,他推辞道:
“兄长,我不通刑律,安能担此重任。”
桓熙笑道:
“何须阿弟出力,你只需为我在名义上总揽此事,至于增删律令,自有法吏效劳,事成之后,当有阿弟的一份功劳。”
桓济还是不怎么愿意,毕竟增删律令是一项极其麻烦的事情。
哪一条要保留,哪一条又要删去,各有各的看法,时间基本都消耗在争吵之中,短时间内难有结果。
可兄长这又是摆明了要送功劳给自己,桓济终于还是应承下来,向桓熙领了这份差事。
只不过要想拿到这份功劳,非得等上几年时间不可。
而几年时间,足以让许多事情发生变化。
毕竟桓温担任荆州刺史,崛起至今,也不过五六年的时间。
当然,新律的好与坏,还得是桓熙说了算,桓济到时候奉上成品,终究要符合桓熙的心意。
桓济离开军府,回去为修律做准备,而此前护送荆州百姓北上的五千将士,如今也踏上了归途。
桓熙自然是很想留下这五千将士,但将士家眷都在荆州,强留他们,恐怕会引起兵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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