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入未央宫,周楚就迫不及待的将这个好消息通知给父亲,益州刺史周抚。
桓熙希望能与周家密切关系,周家又何尝不想在桓氏这艘大船上站得更高、更稳。
桓济坐在殿内,仿佛是个局外人,这里的热闹与他无关。
他看向身旁一直在偷偷打量桓熙的司马道福,皱眉道:
“你若不想闹得人尽皆知,被我父母知道此事,最好收敛一点。”
司马道福冷冷回了桓熙一句:
“我与伯兄清清白白,何惧人言。”
话是这样说,可司马道福还是收回了目光,不再注视着桓熙。
桓济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其实也知道桓熙与司马道福并没有私情,可又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受自己的妻子心里住着别的男人,偏偏这个人还是他一母同胞的大哥。
正当桓济暗暗恼怒时,却听司马道福问道:
“我听说你因为主持修订《梁律》有功,被授予刑部尚书一职,伯兄一番好意,你为何不肯领情?”
桓济哼道:
“贫者不食嗟来之食,修订《梁律》,非我之功,我不屑受之。
“况且,桓熙以为我不知道,他之所以对我委以重用,无非是要做给阿满看,害怕阿满效仿他,将来也这么对待香孩儿。”
司马道福劝说道:
“伱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孩子着想,阿满将来若是连亲兄弟都信不过,又何况是叔伯兄弟。”
原来,桓济如今也做了父亲,其子为妾室所生,乳名阿驹,今年两岁。
桓济冷笑道:
“你会这么好心?”
司马道福颔首道: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这一辈子只怕是要孤独终老了,还得指着阿驹给我养老送终。”
桓济沉默许久,问道:
“为何不能与我好好的过日子?”
司马道福又远远看向了桓熙,轻声笑道:
“你不懂,见识过了他的风采,再看别人,总是觉得不合心意。”
桓济没有再说,司马道福重新收回了目光,劝桓济道:
“既然伯兄主动示好,你别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不妨接受下来,在刑部尚书的职位上好好干,我相信,楚公即使远在江陵,也会知道你的努力,对你有所改观。”
此前桓济纵情酒色,就没少被桓温在家书里严厉训斥。
“在他心里,只有嫡长子,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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