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没有,不过也快了。”
翌日,一队乞伏哨骑在城外与张石生等人狭路相逢,若非张石生懂得鲜卑语,大声解释,只怕是要先打上一场。
当然了,如果张石生不懂鲜卑语,桓熙也不会派他来。
得知对方是来送信,哨骑之中分出一人,回城通报,其余人则留下继续监视他们。
乞伏司繁闻讯,立即让亲随驾着马车出城,秘密将人带进来,又派另一名亲随去将叔父请来。
张石生任由来人搜身,当那名亲随想要拿信的时候,却被张石生收了起来:
“我主有过交待,这封信必须由我亲手交给你家主人。”
亲随无奈,只得作罢。
张石生将随他而来的十余名骑卒尽数留在了城外,只身一人与亲随坐上了入城的马车。
车厢内,由于乞伏司繁的叮嘱,亲随不敢多问,而张石生也不会主动与他谈起,二人在沉默中来到了凉王宫前。
张石生对凉王宫可太熟悉了,他曾在此为梁公宿卫。
来到厢房,乞伏司繁、乞伏吐雷叔侄二人都已经在此等候。
乞伏司繁对亲随道:
“你先退下吧。”
等亲随离开,乞伏司繁强装镇定的用汉话问道:
“梁公差你前来送信,信件何在?”
张石生反问道:
“敢问可是乞伏世子当面?”
乞伏司繁点头道:
“正是。”
张石生没有怀疑,毕竟能够以凉王宫为家的,也只能是乞伏司繁了,他将傉大寒的劝降信递上。
乞伏司繁只是看到信封上父亲的字迹,就已经清楚,自己昨日的猜测不假,乞伏部果然是被桓熙攻破了。
否则怎么会有桓熙的骑卒来替自己父亲送信。
乞伏司繁颤抖着手拆开信封,乞伏吐雷不知道信纸上的内容,可看着乞伏司繁如今的模样,一颗心也在不断地跟着往下沉。
许久,乞伏司繁长叹一声,将信交给了叔父乞伏吐雷,让他过目。
劝降信并没有新意,乞伏傉大寒只是告诉乞伏司繁,桓熙并没有折辱他们一家人,部落中的妇孺们都将被带走,将士们知道消息,早晚会军心涣散等等。
当然,最重要的内容是告知乞伏司繁、乞伏吐雷,如果他们能够献出姑臧,搜捕城中乱党,将功补过,桓熙定能宽赦二人。
趁着乞伏吐雷看信的空当,乞伏司繁问张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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