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是无辜的!”
“还请梁公高抬贵手,莫要牵连无辜!”
“梁公,我不曾参与叛乱,还请梁公明察!”
桓熙皱起了眉头,邓遐见状,怒喝道:
“住口!”
声如响雷,众人受到惊吓,不敢言语。
桓熙这才道:
“据我所知,你们之中,仅有宋混一人明确反对,其余之人,虽然没有响应叛乱,但也默许了此事。”
说着,桓熙桓熙指着宋澄、刘肃、易揣、张玲等劫持赵俱之人,以及那些响应乞伏鲜卑的各城反问道:
“他们若能成事,你们都将受益,又怎么能说是无辜?”
这世上哪有光占便宜的事情,今日灭绝叛党满门,往后再有人心生反意,只怕也很难得到亲属的支持。
至于安排家人唱双簧,别人见你都在考虑退路了,谁还愿意跟着你造反。
桓熙三言两语间,就定下了数百人的生死,众人无不惊恐,有人还在苦苦哀求,也有人明知必死无疑,已经破罐子破摔,放声大骂,只求图口舌之快。
谩骂者还没等话说完,就被身后的骑卒当场砍杀,死于乱刃之下。
而哀求之人,也没能得到宽赦,只是死前没有遭受那么多的痛苦。
不分老弱妇孺,尸体尽数被运往姑臧,将在城外修筑京观,以儆效尤。
宋混一家侥幸留得性命,心有余悸的同时,也连连向桓熙叩首称谢,随即被人送去关中安置。
处置完了乱党,桓熙来不及休息,对于他来说,还有一件更紧要的事情,便是要安抚三万鲜卑降卒的情绪,免得再生叛乱。
好在桓熙早就准备了一件利器。
三万降卒赤手空拳的被带来了营外的空地上,这里已经搭设好了高台。
降卒们聚集在高台之下,人人眼中透露着惊恐与不安,他们不知道桓熙会如何处置自己。
毕竟古往今来,坑杀降卒的例子并不少见。
桓熙就是在鲜卑降卒的紧张与恐惧之中,走上了高台。
沈赤黔紧紧跟在桓熙的身后,怀中还抱有一个木盒。
“将盒子打开。”
桓熙吩咐道。
沈赤黔一声掀开盒盖,只见里面放着的不是金银,也不是人头,而是许多的信件。
桓熙随意的从中拿出一封,看了一言信封,随即用鲜卑语大声问道:
“普娥的丈夫豫奴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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