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小别胜新婚,又何况桓熙与谢道韫分开了大半年。
今天的桓熙,较之以往,格外的卖力,一直从午后,鏖战到了夜间。
“夫君,妾身真的受不住了,还望夫君怜惜。”
谢道韫忍不住苦苦哀求道。
桓熙如今正是生龙活虎的年纪,又被压抑了大半年,如今一朝释放,自然是变着法的折腾,让谢道韫难以招架。
眼见妻子求饶,这让桓熙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也终于消停下来。
棉被下,桓熙依然与谢道韫紧紧相拥,不舍得放手。
谢道韫提醒道:
“夫君,该用膳了,再不起来,只怕是要被人耻笑。”
桓熙不以为意地哼道:
“我们夫妻久别重逢,我看谁敢耻笑,让我知道了,非得让他们做一对地上的牛郎织女,一年之中,只准他们夫妻见上一面,待到重逢之日,我倒想知道他们还顾不顾得上用膳。”
谢道韫万般无奈,只得任由他这么抱着,这椒房殿的内寝大门,从午后一直关到现在,儿女如今都懂事了,也不知道以后应该怎样面对他们。
这般想着,谢道韫只觉得自己作为母亲的威严全让桓熙给破坏了,轻轻地掐了一下桓熙腰间的软肉。
桓熙却以为是谢道韫给自己的暗号,正欲再战,惊得妻子连连求饶:
“妾身实在精疲力竭,若是夫君未能尽兴,还是去向妹妹们逞威风。”
桓熙却没有走,他在谢道韫的额头上深深一吻,说道:
“今夜我只留在椒房殿里,哪也不去。”
谢道韫正感动时,桓熙突然戏谑道:
“不妨让人将她们唤来?”
谢道韫身为正妻,哪能愿意与人一同侍寝,这一次掐桓熙时,手上明显用了力,疼得桓熙连连告饶认错。
按理来说,虽是夫妻,但以桓熙如今的身份,其实他与谢道韫之间已经是不平等的关系,要是别的人家,妻子不说低眉顺眼,可是也绝不敢冒犯丈夫。
可桓熙就喜欢这点小情调。
阿谀奉承,桓熙在面对文臣武将时,早就听腻了,如果回到家里,妻子还是毕恭毕敬的模样,那么生活该有多么的无趣。
当然了,在司马兴男与桓温之间,就与情趣无关,那叫惧内。
桓熙并没有让宫婢真的去将李媛、韩嫣等人唤来,对于正妻,应该保有尊重,若是让谢道韫与别的女子一同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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