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她威严扫地,将来还如何管理这一大家子。
也正是这个原因,桓熙终究还是离开了温柔乡,在与谢道韫洗漱之后,立即开门,派人吩咐后厨将餐食送来。
用过晚膳,谢道韫突然说道:
“夫君不妨出门走走。”
桓熙疑惑地看着妻子,谢道韫解释道:
“妾身思念夫君,妹妹们又何尝不是,如今夫君回来了,总该让她们见上一面,以解相思之苦。”
桓熙摇头道:
“这么长时间都等了,也不差这一晚,我如今妻妾成群,但是在今夜,眼中只容得下令姜一人。”
谢道韫闻言,心中暗喜,但面上却白了桓熙一眼,嗔道:
“妾身年少时,就是被夫君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桓熙笑着问道:
“令姜可曾后悔?”
后悔?谢道韫从未有过后悔。
不错,二人这些年里聚少离多,谢道韫时常守着空闺寂寞。
哪怕桓熙留在长安的时间,也得雨露均沾,顾及到所有的侧室,不可能只陪伴着谢道韫一人。
但她并不后悔,大丈夫志在四方,如果桓熙整日沉浸在自己的温柔乡里,反倒让谢道韫瞧不起。
谢道韫婉转地回答道:
“阿满乖巧聪慧,香孩儿又生得可爱,如果没有他们兄弟,岂不是太可惜了。”
桓熙当然明白谢道韫的意思,没有他出力,哪来的阿满、香孩儿。
但是,这可不是桓熙想听的答案。
他起身再度合上了内卧的房门,用力的吻在谢道韫的唇上,许久,唇分,桓熙深情地注视着气喘吁吁的妻子,说道:
“我从未后悔迎娶令姜过门。”
谢道韫闻言,动情地附和道:
“若是让我再选一次,妾身依然会毫不犹豫的嫁入桓家,做夫君的妻子。”
话音刚落,谢道韫一声惊呼,原来是桓熙毫无预兆的将她拦腰抱起。
只见桓熙笑道:
“吃饱喝足,想来令姜也恢复了体力,既然想再要一个女儿,我们夫妻可松懈不得。”
谢道韫啐道:
“夫君就知道欺负妾身。”
说着,将头深深地埋入桓熙的胸膛。
二人恩爱缠绵,直到夜深时,才终于沉沉睡去。
翌日,阿满一清早就去了尚书台,前往王猛的身边旁听军政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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