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刘务桓终究是去世了,拓跋嫣投入桓熙的怀抱,没有半点的心理压力。
毕竟,如果不是桓熙先下手,只怕拓跋嫣就得被庶子刘悉勿祈按照继婚的习俗收入房中。
桓熙见拓跋嫣答应下来,展颜笑道:
“也许我们不能长相厮守,但我绝非始乱终弃之人。”
桓熙说着,起身走到拓跋嫣的面前。
拓跋嫣也跟着站了起来,四目相对,桓熙将她拥入怀中,正欲上下其手,拓跋嫣却挣扎道:
“梁公,且容贱妾更换一身衣裳。”
她如今还穿着孝服呢。
然而,桓熙之所以按捺不住,就是看到了拓跋嫣的这副装扮,又怎会准她换了常服。
“不许!我偏爱你今日的模样。”
桓熙说着,见拓跋嫣停止了动作,他将嘴凑到了拓跋嫣的耳朵边,轻声道:
“不要称呼梁公,唤我桓郎。”
“桓郎.嗯.痒。”
原来是拓跋嫣才开口,却被桓熙吮住了耳垂。
阳春三月,春意浓。
在门外值守的沈赤黔替他们关上了门,郎卫们眼观鼻,鼻观心,对屋子里的淫靡之音充耳不闻。
直至黄昏时,云销雨霁,静室的房门被打开,只有桓熙一人走了出来,他低声对着沈赤黔吩咐道:
“让阿嫣的婢女再取一套孝服。”
说罢,桓熙重新合上了门,而沈赤黔也快步朝着府外走去。
桓熙回到房间,拓跋嫣光洁着身子躺在屏风后的卧榻上,玉体横陈,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美感。
至于拓跋嫣此前穿着的孝服,早已被桓熙撕成了碎布。
他今天的动作有些粗鲁,却偏偏让拓跋嫣为之着迷。
拓跋嫣年过三旬,正是虎狼之年,而刘务桓卧病已久,将近一年多的时间,拓跋嫣未曾感受过男女之事的快乐。
至于刘务桓死后,因为桓熙的态度,刘悉勿祈即使觊觎嫡母多年,可别说付诸行动,刘悉勿祈甚至不敢与拓跋嫣独处。
一回到河套,刘悉勿祈就急急忙忙将她送走,唯恐自己一时按捺不住,从而铸下大错。
拓跋嫣如今瘫软无力,当然,桓熙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同样是精疲力竭。
“贱妾往后便是桓郎的人了,桓郎,你将如何安置我。”
拓跋嫣强撑着坐了起来,脸蛋贴在桓熙的胸膛上,双手搂住他的腰身,带着无助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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