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人的真实面目。
譬如现在,她看起来就是正儿八经的大小姐状态,笑容礼貌,笑意却不及眼底。
只有这种时候,大家才会深刻认识到她确实是楚远江和韦佩兰的女儿。
眼下这种节点,连保姆擦地的动作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作为楚家的保姆,平时还是很轻松自在的,但这段时间夫人回家了,保姆们痛苦到想要辞职的欲望也达到了多年以来的最高峰。
更何况今天老太太也在,那简直是说是地狱模式也不为过了。
保姆们都快把木质地板搓出火星子了,生怕留下一滴两滴茶水被这两位活阎王诟病,那差不多就等于是宣告自己被炒鱿鱼。
唯一的好消息是大小姐也在,保姆们对于楚倾眠始终怀有亲切的慈母之心,因为都清楚在这个家里,只有大小姐是实实在在的善良又好心的人。
“吴妈王妈,瓷片锋利小心手喔。”
楚倾眠语气温柔地补充道。
她这话听起来像是提醒,但其实保姆做起家务活来肯定比她熟练多了,所以,她只是委婉地传递给两人一个讯息——
我妈马上就要不耐烦了你们快肘啊!!!
“好的小姐。”
两位保姆迅速直起身来,弯腰倒退着离开,两条腿都快走出火星子了。
楚倾眠理了理裙摆,抬起眼睛来笑着说:
“他去换衣服啦,大家想听什么曲子?我来弹好了。”
她在这种时候问这话其实并不显得突兀,因为这算是楚家家宴或者聚会的惯例。
众所周知,楚倾眠钢琴弹得很好。
国内外大大小小的奖都拿了个遍,名家评委赞不绝口,直夸她天赋与努力并存,百年难得一遇。
楚远江自己没有什么艺术细胞,所以当然对此感到很是自豪,重金定制了一台施坦威钢琴专门摆在客厅,这样一来就很方便来访的客人欣赏自家女儿的琴声。
韦佩兰也是从小就学钢琴的,她像调整机械指针一样要求自己弹奏的精度和准确度,即便技术上无可挑剔,但也有老师委婉地指出,钢琴是很需要演奏者付出感情和沉浸在氛围里的,否则表演再好,无法打动人心,也就失去了乐器演奏最最重要的感染力。
韦佩兰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放弃钢琴的,但楚倾眠却在这一块完成的很好。
她一直是个感情充沛的孩子,小时候举着小短手踩着琴凳,连按琴键都费劲的年纪,随手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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