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托付太学,何故有如此狂悖之徒?”
朱翊钧眼睛微眯,选择了严肃处置,问责翰林院和国子监的头头脑脑,他们就是这么教育学生的吗?皇帝把太学交给他们,还能放心吗?
冯保告诉皇帝,这是理工院生们一次忍无可忍的反击,若非珍贵的仪器被推倒,他们还会继续忍耐,直到整个大明都意识到了理工之道的重要性,他们身上‘下贱’、‘不务正业’、‘奇巧淫技’的这类标签才会被去掉。
冯保面色十分凝重的说道:“若是这些监生在闹呢?或者说,国子监的学正、学录们,仍然挑唆学子们哄闹呢?毕竟这次监生的确被打了,平日里无理搅三分,现在吃了亏,决计咽不下这口气。”
朱翊钧想了想说道:“朕已有处置,仍然不听,自是不忠,那就把他们送到辽东,辽东有学堂,缺少老师,让他们去辽东教培三年,才能返回京师,从监生到祭酒,全都送去。”
封建帝制是有局限性的,以皇帝好恶为准,也就是完全的人治。
朱翊钧听闻此事,第一问就是是否死了人,若是人命官司,会非常的麻烦,但好在没出人命,那皇帝在这件事上的就是完全的自由裁量,再闹全送辽东支持边方教育建设!
三年时间不够,那就六年九年,这是训诫,给他们长长记性。
“臣遵旨。”冯保俯首领命。
朱翊钧想了想说道:“哦,对了,让国子监把打坏的绘测千里镜给赔了,作价五百银,让国子监祭酒日落之前,送到理工院去。”
绘测望远镜的内部价格是两百银一台,但是往外卖就五百银了,所以皇帝索赔五百银,而且要求国子监限期送去。
“臣遵旨。”冯保再俯首说道。
小黄门把皇帝批阅的奏疏送到了文渊阁,已经长期在文渊阁坐班的王崇古,打开了奏疏看了半天,看完后,瞟了好几眼正襟危坐的张居正。
“王次辅若是对陛下的处置有意见,就自己写浮票封驳便是,一直看我作甚?我同意陛下的处置。”张居正放下了笔,看向了王崇古。
显然,次辅的小动作,张居正注意到了。
王崇古连连摆手说道:“我当然不是对陛下的处置有意见,一群贱儒而已,我为何要为他们声援?我可是工党党魁,工党的未来,可在这理工院身上呢,勘探矿脉要地师、鼎工大建要建筑师、修桥补路要制图师、舰船设计要船师等等,每一个都是我们工党的宝贝疙瘩。”
“陛下拉偏架,我当然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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