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罗17号完成任务后,我们中止了‘登月计划’,理由是那里没有更多价值.随后火速封存了所有内容,所有人手上的资料都被收回销毁,光碎纸机就用坏了上百台.”
“一些年纪大的计划成员选择了退休,他们带着丰厚的退休金去了南美或者哪个山庄,但断断续续,我听到了许多人意外离世的消息”
“我不确定他们是不是也因为良心发现,有什么不好的倾向而被杀害,但我一直对此有警惕之心,所以很早就筹备过一些安全屋,我现在身处的地方也是其中之一”
汉森·道尔无奈一笑:
“我因为还年轻,当时才32岁,就留在了nasa任职,一开始我给自己定下的目标是.‘好了,现在不需要竞赛了,苏联也已经放弃了月球探索,我们可以想办法真的补完那些未完成的技术,然后‘重新’回到月球上去,我们依旧会成为真正第一个抵达月球的国度’。”
“但造假就像是诅咒一般.缭绕着美利坚航天业和nasa的上空,由于过去我们做的太过火了,任何和月球相关,真正脚踏实地的项目,都看上去像是一场技术大倒退,就像是一个曾经战无不胜的男人,突然一夜之间变成了尿床的婴儿。”
“当时的局里知道真相的小部分人告诫我,冷战还未结束我们这种技术倒退的反常行为,只会让全球重新起疑,既然是已经赢得的比赛,拿到了奖牌,就没必要再自曝作弊,如果我有什么计划,至少要等冷战彻底结束后再说。”
“于是.我一直等到了五十岁.暗地里我没有放弃,独自一人进行着缓慢的研究和设计‘阿忒弥斯之眼’就是我毕生的心血,它的主要设计工作几乎是我一个人完成的.一开始,它叫做‘等待者’.”
汉森摸索了片刻,从镜头外,拿来了厚厚一沓手稿,已经泛黄卷边,上面正是“等待者”的早期设计。
当然,这只是十分之一都不到.这些东西他都会一起寄到“真实历史基金会”。
“但苏联解体,冷战结束后,新的问题又出现了,老一辈航天人死的死,走的走,而我已变成了航天领域里的老人,但诅咒依旧没有消去,因为有‘阿波罗计划’的耀眼,后来者相当于站在一块不存在的台阶上,无论做什么都是退步,无论怎么做都会被质疑,于是越惧怕,越停滞,越落后.”
“在我看来,90年代后唯一有树建的计划就是对火星的探测了,使用了当年我们落月无人探测的技术,但这是错误的路线火星太遥远了,没有道理对月球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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