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现状的激进言论,但是舒宾斯基话音刚落,便看见这位英国外交官眉头紧皱:“您确定这是在抨击俄国?我怎么感觉他是在抨击我国的立宪君主制和《大宪章》呢?或者说,是我的俄语学的还不够好,所以没有听出其中的门道?您介意用德语、法语或者英语再向我复述一遍吗?”
舒宾斯基自然是不肯把这段话翻译成其他语言,尤其是亚瑟熟悉的语言的,因为他自己心底里也觉得这话没有太大问题。
但是站在审讯委员会的立场上,这句话必须得有问题,因为这已经属于在他们查获书信中用词非常激烈的那种句子了。
没念过大学只读过武备学校的舒宾斯基竭力回忆起中学时期的修辞课程,以中学生做阅读理解的态度尽可能的想要答个满分:“您瞧!这就是他们的阴险之处了。像是您这样不了解俄国文化的外国人,自然是看不出这段话的潜台词的。而那些平时不用功的纨绔们,也不可能懂得这帮莫斯科大学学生们的艰涩用词。来,让我告诉您,这段话的最大问题在哪里!就像是小戈利岑公爵说的那样,这段话最大的问题就在于:他不是站在君主制立场上抨击君主立宪制的,否则他就不会提到奴隶了。”
亚瑟显然不是很满意这生搬硬套似的解释,更不满意舒宾斯基抨击他不了解俄国,毕竟在亚瑟的诸多头衔里,伦敦大学的历史学士学位可是为数不多他靠着自身努力念出来的智慧结晶。
亚瑟不轻不重的回了一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些学生最多是犯了与叶卡捷琳娜二世大帝同样的错误,她也不准把她的臣民称作奴隶。”
亚瑟提出的问题显然超出了舒宾斯基的回答范围,不过他也有自己的解决办法。
“您瞧,这就是书读的太多的坏处了。”舒宾斯基回道:“当时赫尔岑也是这么回答审讯委员会的。我们去那地方是为了查案子的,然而他却以为这是在给学位论文做答辩呢。”
然而亚瑟接下来的话却让舒宾斯基为之一愣:“劳驾,老兄,您这时候居然和小戈利岑站在同一个战壕里,您总是和我说,沃尔科夫是多么讨厌的一个人,是多么糟糕的一个上司。或许沃尔科夫是保不住他的位置了,但是现在又来了个小戈利岑。等他把查获政治犯的功劳全部据为己有,然后再把沃尔科夫一脚踹走,接替他的职务来当您的新上司,我恐怕您今后的日子有的是罪受。”
“您……”舒宾斯基的脑袋一时没转过弯。
“您老兄可别瞒着我了。”亚瑟眨了眨眼:“斯塔阿尔将军大闹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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