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帮什么玩意儿啊!直娘贼的!!我算是他娘的开眼了!!”
“娘的,要是我的话,把钱谦益这厮千刀万剐了,都他娘的不解气!!”
“好一个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娘的,老子也算是开了眼了!”
“艹!这钱案审起来真憋屈啊,在他们的眼里,就从没有把百姓当人看过啊,难怪陛下说,对待贪官就不能心慈手软,抓住一个就要砍一个!”
“这他娘的还是吏治持续抓紧下,居然还有人敢顶风作案,这要是不抓吏治,天知道会怎样啊。”
当军务院这边,为了漠南一带局势而紧张之际,在皇城的一处,氛围也是异常紧张,而谈及的内容无不与一桩要案相关。
朱慈燃坐在椅子上,小腿不停地晃荡,他那双明亮的眼眸,瞅着或站,或坐,但无一例外都神情愤慨的长辈。
从钱谦益自裁未遂,自家五叔受不了刺激,前去养心殿淋了场雨,自家父皇叫他那帮长辈,帮衬着自家五叔审理钱案。
这些长辈,从最初的淡定,到现在的不淡定,朱慈燃全都是看在眼里的。
别看他年幼,可有些事还是能看懂些的。
“检哥儿,我算是知道你先前受多大憋闷了。”
朱术桂叉着腰,看着在沉思的朱由检,“明知道这帮贪官污吏该杀,尤其是那个钱谦益,可偏偏还不能杀,真要杀了他们,那就无法挖出背后的人,还有没被查出的党羽,那滋味是真他娘的难受。”
“谁说不是啊。”
朱慈煃紧随其后道:“这又是牵扯中枢,又是牵扯地方,关键是有些人为了活命,故意藏着掖着,每每快给他们定性时,一个个又蹦跶出几句,这又使得所属分案,必须要审查下去。”
“难怪陛下说啊,这律法制定出来,底层群体是极少违背的,毕竟他们没有靠山,更没有底气,违背了律法,那就要遭罪。”
朱以派紧随其后道:“反倒是制定与执行律法的,是最容易出现违背律法的,为啥,还不是他娘的有靠山,有底气,即便是真出了事,动动嘴,联络下人脉,这大案能变成小案,小案能变成没有。”
“我这次算是开了眼了,钱案要是审出来啊,我他娘的要少活十年,这十年,就是被这帮畜生给气的,不,说他们是畜生,都他娘的是在侮辱畜生。”
“行了,都少说几句吧。”
朱由检见到此幕,轻叹一声道:“一个个有这种劲头,还不如想想接下来该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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