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龙涎香是你们一起找到的,那就是一人一半不必多说。”
“改日我带你进城,咱们去把这龙涎香换成银两。”
“一半算三娘的我收着,另一半伱拿着在县里找木匠师傅置办些物件,再买些石砖和瓦片。”
“回来以后在岛上寻几乎靠谱的人家,给些钱帮忙把你这屋修缮一下。”
“你总不能在这漏雨的屋里一直住。”
崔父话说的斩钉截铁,甚至连钱的用途都规划好了,这事就已经定下了没得商量。
甚至三娘那份钱崔父也是先收着,打算让三娘出嫁的时候当嫁妆带过去。
曾阿牛本想要推辞,但看着崔叔叔态度坚决的模样估摸着推辞不了,转念一想也行。
毕竟之后要想办法把凰果儿骗进屋里,到时候房子破破烂烂也不行,干脆多花点把房子修好一点,多添置些物件把钱花完就行。
毕竟不管这破房子修的好不好,对于东幽节度使来说都是穷逼。
思索了片刻,曾牛朝着崔父恭敬的行了个礼:“那就听崔叔叔的。”
……
约莫大半个时辰之后,崔母神色有些古怪的走到了门前的坝子里。
此时的曾阿牛正在帮着崔父晾晒鱼干,算是崔父对他的照顾,帮下忙就分他一些。
别说,那个形状奇怪的海洋生物在崔父这里不讨喜,但是曾阿牛还真想尝尝纯天然的鱿鱼干。
“咋了?”崔父看着老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感觉有意思的奇怪。
“阿牛和三娘救回来那个姑娘,长的很俊。”崔母说这话的时候心情稍微有一点复杂。
毕竟女儿什么心思她清楚的很,女人直觉告诉她,女儿可能捡了一个竞争对手回来。
而且是强的几乎只要动手就不可能输的那种竞争对手,甚至撇开母亲滤镜来看,这曾阿牛也是那落难女子更般配一些。
崔父闻言却不以为然:“这有啥好奇怪的,那姑娘身段一看就是个俏的,那双手上一点茧子都没有,估计是个落难的富家小姐,俏点有啥奇怪的,难不成还能比咱家姑娘更俏啊?”
“不是俏点的问题,而是……算了你们自己看吧。”崔母懒得解释,感觉光是描述没办法形容。
在崔父眼里,大概最俏的女人就是自己年轻时的老婆和自家姑娘了,富家小姐顶多也就比三娘白净些。
崔母不想争辩,毕竟语言的描述在某些时候对比起直观的感受来说非常的匮乏,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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