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如何?”
原来这就是东宏丽所说的好办法,她要把白芍当作一件货物赔给瓷器店的老板,好让她从此远离云庭。
然而白芍心里还想着有朝一日能和南木奇重逢,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东宏丽的这个提议。
白芍干脆将头狠狠地磕在地上,“夫人,还求您能三思,白芍愿意一生为奴为婢的伺候您,还请你不要将我打发出去!”
瓷器老板也在这个时候连连罢手,“这位夫人,还望您不要开我的玩笑,这位姑娘您还是带回去管教吧,我实在是受不起,还请您不要妨碍我做小本生意!”
老板的连声拒绝,竟惹得东宏丽在这个时候发起狠来,“这么标志的女人白送给你都不要,真是不识货,不过即便是你不要,我还可以把她送给别人,偌大的云州总有几个男人是识货的!”
看来东宏丽下定了决心要把白芍送出云庭,白芍不能明着违抗她的命令,只能又一次将头重重地磕在地面上,“夫人,您为什么非要将奴婢送出去?我可从来没有害过您一分一毫!”
“你是没有害过我!”东宏丽一边转身一边说出她的真实目的,“可是把你多留在云庭里一日,我实在是不能放心呀!”
“您是指大公子吗?”白芍思来想去,能想到的原因就只有这一个,“夫人,你尽管放心,女婢与大公子之间绝对是清清白白,从来没有做过任何越矩之事,奴婢对您也从无二心,还望您能够明察!”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信吗?”东宏丽听完不禁冷笑一声,“大公子曾经满明明白白对我说过,他说你现在是他的女人!”
“什么?”白芍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没想到南木泰会将他自己的心事说得这样直白,还是当着他夫人的面。
白芍现在可谓失去了当下唯一的筹谋。
不过不管东宏丽信不信她的话,白芍还是想跟她解释清楚,“夫人,就算大公子真的有这样说过,奴婢也绝对不会真的顺从大公子,夫人若还是对我不放心,那就请您将我送回到矿场上继续为奴吧!”
与其夹在这对刻薄夫妇的当中左右不讨好,白芍宁愿回归到矿场上继续吃苦受累,最起码她的心能够真正安定下来。
东宏丽却认为白芍这是在以退为进,“你说得倒是好听,可你明知道我在这件事上根本做不了主,你说这样的话分明是想将此事闹到大公子面前,好让他替你做主,将你继续留在云庭里享福,是不是?”
现在的情形是,不管白芍怎么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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