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公缪赞了,国公和江夏王才是我辈之楷模,如若有幸听从教诲,乃是守约之福份。”
裴行俭亦有自知之明,论战役经验,他拍马都还赶不上这两位。
他毕竟只是后起之秀,他们之间,还有很宽的鸿沟要跨越。
“你小子很不错,我们可教导不了你,本王可是听说,你师从李靖那老头子,本王在其帐下,也只有听命的份。”
李道宗满满的怨气。
这几个小子,玩的嗨,却把他和李勣当猴耍。
“不敢,守约只不过是在卫国公门前当了几日门童,外不敢说,得国公真传!”
裴行俭谦虚道,哪怕他是天赋异禀,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之中,也不可能学了李靖一生的战斗打法与经验。
“英国公、江夏王,末将已经命人在城主府中,略备薄酒,一路劳顿,就当解解乏。”
裴行俭伸手示意。
“哦,这么好吗?对待叛乱,也还酒水喝吗?”李道宗的怒气当然未消了。
他是皇室中人,在这群小娃娃手中,却是个上蹿下跳的猴子。
“事急从权,还请江夏王勿怪,这也是太子殿下的安排。”
裴行俭不得不搬出李承乾来,在这里,还真没有人能压的下这两位的威望。
“李道宗啊,你我都老了,现在是这些后辈的天下,我们有吃的就不错了。”
李勣一把拉过了李道宗,权势之中,若不能急流勇退,那就是粉身碎骨。
李勣显然看到开多了,如今他也是到了封无可封的地步了,再立功也是如此。
“也罢,既然你能入李靖的眼,那也说明你的不凡,要是将英国公伺候好了,说不定其能传你两手。”
李道宗终于松口,他也是当然希望,大唐的军政,后继有人。
“多谢国公!”
裴行俭大喜,李勣的兵法行军,也曾被李靖称赞过。
他们几人的打法行军都是各不相同,各有各的优点,很难分出个好坏,均是临场发挥。
若是能得到李勣的传承,裴行俭也定会受益匪浅。
“你先别急着谢我,我看,李道宗想传你才是真的,别看他现在凶巴巴的,你是可造之材,为了大唐的江山,他会全部传授于你的。”
李勣呵呵一声。
如今裴行俭站队在李承乾这边,他们也不知道教导后,是好还是坏。
两人均还是有疑虑,如果没有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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