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打瞌睡。也不知道云溪是不是做了不好的梦,眉头皱得都快打结了。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很温馨,好像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有云溪在,她就可以毫无防备。
许是她的动作幅度较大,云溪很快就醒了。
“姑娘终于醒了!”云溪喜极而泣,说着便探了探她的额头,大松一口气道,“总算是没那么烫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夏侯纾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感觉还好,然后望向半开着的窗户,外面的日头已经很高了。
“快到午饭时间了吧?”夏侯纾若有所思道。
“姑娘这是饿了吧?”云溪善解人意道,脸上的愁容也渐渐舒展开来,“早上郡主派人去取了斋饭,我看都是白米粥和馒头,还有一小碟子腌萝卜,放凉了你也不爱吃,就没有留。你这会儿要是饿了,我就先去拿些糕点来给你垫垫肚子,等到吃午饭了,再过去跟郡主一起用饭。”
“我不饿。”夏侯纾摇头道。她刚退热,这会儿只觉得身上很乏力,没什么胃口。随后她扫了一眼屋内,没见着其他人,方压低了声音问:“我睡的这一上午,寺里可曾发生什么大事?”
云溪一门心思都扑在夏侯纾的伤势和病情上,猛然被她这么一问,脑袋里也糊里糊涂的。她反应了半晌,才摇了摇头,疑惑不解地问:“姑娘说的大事是指什么?”
夏侯纾闻言扶额直叹气,心想自己果真是收了个傻丫头在身边。云溪跟了她这么多年,竟然也是光长年纪和个头,却不长脑子。她都这个样子了,能联系到的大事还能有什么?
不过转念一想,连云溪都没反应过来,想必还没有人发现后山的事。只要事情还没有闹大,那她暂时就还是安全的。
随后,夏侯纾便让云溪给自己打了些热水来擦洗身上的汗渍,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伤处,才挑了一件颜色较深的衣裳换上。
云溪看着夏侯纾几度欲言又止,见她始终对昨晚的事只字不提,她也不好再问,最后索性放弃了寻根究底。
夏侯纾虽然不露声色,但还将云溪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心中不免暗暗感慨,云溪这丫头就这点好,简单又识趣,什么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她总是把握得非常好。
稍晚一些,雨终于停了,禅院的雾气也薄了一层,空气中带着丝丝凉意,而禅院里的树木被雨水冲洗过后,似乎更绿了。
不一会儿便有个小和尚挨个到各间禅院通知,说是昨日夜里下了大暴雨,下山的路面湿滑,又有几处山体滑坡,负责下山采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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