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我什么呢?”
“你这话问得真奇怪。”夏侯纾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与忧虑,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责备,“你这是被灌了迷魂汤,还是故意考我呢?他图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
“我看被灌了迷魂汤的是你。”夏侯翊毫不客气地反驳道,“你从前的机灵和分寸感呢?怎么今日一点儿也没有派上用场?”
“你少把责任往我身上推!”夏侯纾语调骤升,字字铿锵,“南祁开国之初的十大异姓藩王,如今凋零得不过三家,满朝文武皆知当今天子意在削藩。他宇文恪在京城住了十余年都与我越国公府毫无交集,这个时候接近你,摆明了是要拉拢咱们父亲!”
真当她是个养在深闺中的女子不懂朝政风向呢!
那她隔三岔五去沐春院看那些幕僚炫技难道是白看的?
夏侯翊听了却依然只是笑了笑,云淡风轻道:“纾儿,你很聪明,但行事还是太过莽撞了。世间之事,往往复杂多变,你所见的,未必便是全貌,更非真相本身。”
夏侯纾秀眉轻蹙,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与不甘:“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夏侯翊轻轻摇头,目光中满是宠溺与无奈,但他此刻并没有心情与她辩论,而是好言想提醒道:“此事到此为止,你也别再当着父亲和母亲的面提及,免得扰了他们的心神,回去好好休息吧。”
夏侯纾承认自己疑心比较重,今日行事也确实鲁莽了些,但她绝不认可夏侯翊单方面的指控。她越想越气,便不依不饶地继续反驳道:“宇文恪作为陵王在京人质,身份何等特殊,他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人的监视之下。我看他终日沉溺于花柳酒巷,醉生梦死,不过是自污之举,意在以浊世之态,掩其锋芒,避开这京城纷扰,求得一时安宁。”
“这就是你的判断依据?”夏侯翊的语气颇为遗憾。
“我知道你肯定又说我是在胡思乱想,可是这一次我相信自己的直觉。”夏侯纾眸光坚定,一本正经地给他分析,“你仔细想想,陵王年轻时骁勇善战,雄霸一方,就连先帝在时都要让他三分,还下嫁公主,以期永结同好。可如今他却沉迷酒色,不问朝政,连练兵都懒得去了。世人皆道,这一切皆因照云公主遁入空门,他心灰意冷所致。可他若是真心待照云公主,何不遣散后院众位姬妾?”
“还有宇文恪,世人皆说他是自小缺乏长辈的管教,才养成了如今这般放荡不羁的性子。可他不是一向跟着宫中的皇子一同读书习武的吗?皇子们日后或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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