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九天,御宇万方;或裂土封疆,守护一方安宁,都是璀璨耀眼,名留青史的人物。他跟着皇子们学习,哪里就缺少管教了?最奇怪的是,他们父子俩的行为举止如出一辙,这还不明显吗?”
夏侯翊并非要跟妹妹争出个子丑寅卯来,不过是兄妹间的一番嬉笑争辩,未曾料及话题竟悄然偏移了轨道。闻及此言,他终是不能按耐不住打断了她的话。
“行了!”夏侯翊轻叹一声,“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恐我行事不慎,为家族招来祸患。但是我做事自有分寸,无需过分挂怀。这些话你以后还是别再乱说了,当心惹来口舌之非。”
夏侯纾却不明白哥哥的用心,一心只在把这事掰扯清楚,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京城里那么多皇亲贵胄,除了姚继辉、梁忠平和沈家兄弟这样不学无术、趋炎附势之徒,其他人皆对他敬而远之,唯恐避之不及。他为何对你青睐有加,非要与你结交?还不是因为咱们父亲手握西郊大营二十万赤羽军的兵权!”
“即便如此,那又如何?”夏侯翊再次打断她的话,“京城里与他交情深厚的皇亲贵胄比比皆是,我不过只是其中之一,何足挂齿?况且,在外人看来,我不也是那不思进取之徒吗?另外,我必须告诉你,这件事你弄错了。不是他宇文恪有意接近我,而是我主动接近他的。按照你的推断,难道不是我目的不纯吗?”
是夏侯翊主动接近宇文恪的?
夏侯纾闻言,身形微微一震,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半晌才缓过神来,语气中满是难以言喻的痛惜:“我的傻哥哥,我看你是越来越糊涂了!”
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夏侯翊平时精明得跟什么似的,执着起来也真是无可救药。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还不得给自己惹了一身骚?
夏侯纾气得直咬牙,恨不得把他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在想什么。
夏侯翊并不在意妹妹
面对夏侯纾的暴跳如雷,夏侯翊神色淡然,未显丝毫波澜,只轻轻启唇,语重心长道:“纾儿,遇事不要光凭眼睛看,还要多用脑子想想。”
这不是在骂她没脑子吗?
夏侯纾的怒意非但未减,反如火上浇油,她柳眉倒竖,指着夏侯翊怒道:“夏侯翊,你别太自以为是了!这事要是让父亲和母亲知道了,看谁吃不了兜着走!”
言毕,她仍觉胸中郁气难平,又补充道:“宇文恪绝非善类,你跟他来往迟早要出事!”
“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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