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每到春上青枝绿叶,十分好看,尤其在微风飘荡之下特别的好看。可是,她姚征氏用手摸了这棵柳树,竟然无缘无故息掉了,枯枝败叶飘落在地。姚征氏到了鱼塘洗衣裳,只过了一天,鱼塘的鱼儿说的全肚子朝上死了,只有螺螺不曾死。姚征氏在房维宝家的韭菜地旁边屙尿,韭菜全部枯死。”
又有一个佐证道:“姚征氏真的是不祥之人,说来蹊跷,她跟庞元才争吵,骂他掉在牛脚塘里不得好死,庞元才果真跑路跌死在冯家湾南岸。她说庞九才吃饭怎不咽杀的,庞九才不曾过了一个月,就吃饭咯了一下,人瘫倒在桌子底下,不治而亡。姚家墩东头的土地庙,就她跑了一下,那土地庙陡然着了火,连同土地爷塑像烧得一干二净。”
最后一个汉子慢条斯理地说:“一次,我到姚大木家里借淘箩淘糯米,那料到冷学荣搂着她摩摸她的下身,她嘻嘻的笑。我吓得直往家里跑。我还有好几回看到她在野田里跟冷学荣撒欢。我有一次私下里劝她不要跟外人搭讪,他回我狗子逮老鼠多事。”
乔亦彪说道:“下面由仵作将查验结果陈述一下,在场人全部肃静,不得言语,更不得私议。”仵作说道:“我们对五具尸体一一甄别,无论大人小孩,骨头都呈黑色,证明是毒杀所致。又验证米饭,里面含有致人非命的砒霜。乔老爷,禀报完毕。仵作田前尧。”
乔亦彪说道:“被告:原告当堂陈述,仵作查验结论,对此认罪就行定案。”征如兰缓缓说道:“六个原告全是栽赃与小妇人,胡乱编词,没有一句是实话。怨啦,小妇人与冷学荣绝对不曾做出有伤风化的男女之事。真实情况是张辛酉累次威逼小妇人做他的女人,小妇人一再严词拒绝,最后一次,他恼羞成怒,说小妇人不从他,便叫姚家满门完蛋。”
乔亦彪冷笑道:“你这才编造之词,谁能证明你所说。”江和上前说:“乔老爷,我来证明姚征氏说的就是事情的真相。……”乔亦彪拍着惊堂木,严厉说道:“说者何人?哪方人氏?唯有通报后经本县批准方可陈述。这点朝廷规矩你都不懂的吗?”江和只得说道:“乔老爷,本人是永溪县洋陈镇人,……”乔亦彪敲了一下惊堂木,说道:“你是想损伤我的智商吗?你不是本县姚家墩人,更不是当事人的亲属,怎么好替被告人说话呢?回避!”江和还想说话,两个公差强行推他出去,他不便发作,只得走出大堂。
“被告,你还想要说什么?赶快说。”乔亦彪他是故意这么发问,而征如兰被两个公差卡住木枷无法说话。等了一会,乔亦彪又装腔作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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