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给你示范一遍,下次记住就得这么做啊。”
他先是清洗好茶壶茶杯,然后用茶匙从茶罐里取出一些茶叶,接着倒入少量开水,轻轻晃了晃,几秒钟后再倒出来,说道:“看好了,这就是洗茶!”
然后再倒开水进去,过了五六秒钟,便在托盘上的四个小杯里倒进茶水,边倒边说:“丫头,你看着啊,我只说一次,茶道七分满,留有三分情,茶水可不能倒满,记住了吗?”我点了点头,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直觉觉的邹叔不是个好相处的人。一般我不和他对视,极少和他说话。
邹叔身形颇高,微微发福的体态让他看起来颇具几分富态。他生着一双浓眉大眼,那眉毛浓密而有型,双眸更是大而有神,犹如深邃的幽潭,只是目光乍看上去带着几分严厉,仿佛能一眼看穿人心底的小秘密。他一张嘴,话语便有条不紊地流淌而出,那沉稳的语调、清晰的条理,无不彰显着他的沉稳与干练。
后来才知道,他是河南海尔最大维修站的站长,难怪那么气势那么有压迫感呢。
没过几天,我不小心把慧清娘的一个玉石擀面杖给摔断了。
邹叔和慧清娘听到动静后,急忙跑到厨房一看,我呆呆地站在那儿,脸红耳赤的,眼里含着泪,小声说道:“叔,娘,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得多少钱呀,从我工资里扣吧。”
邹叔说:“这可是你慧清娘的宝贝儿,那是玉石做的,你两个月工资都不够扣的呀。”
我泪眼汪汪地歉意的看着慧清娘,连忙说道:“对不起,娘,我不是故意的。”
慧清娘瞪了邹叔一眼,拉过我手看了看,轻声对我说:“没伤着吧?,别听你叔瞎说,那是我在地摊上买的,不值钱,不用你赔的,没伤着你就好,下次小心点啊。”
还有一次,我在切黄瓜的时候,邹叔在旁边看了一眼,板着脸说:“你这切的啥呀?”我回答说:“黄瓜片儿啊。”他说:“你切这么厚,调料咋入味儿?”我问道:“已经切坏了怎么办?”他说:“切坏了,你自己吃了呗。”然后在那天晚上,在他的火眼金睛监督之下,我终于把黄瓜切得很薄很均匀,结果晚上被三根黄瓜撑得肚子饱饱的。
又有一次,邹叔说我拖地的方式不对。我感觉自从进了他家这段时间,就他和他家姑奶老是看我不顺眼,处处挑我的毛病,我就气呼呼地小声嘟囔道:“你管我怎么拖,只要拖干净就就好,俺爸说毛主席说过,不管黑猫白猫逮住老鼠就是好猫。”
邹叔当场被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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