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反锁打不开的情况,尴尬得我怎么也出不去,当时的我又不好意思叫人来开门,只能在里面苦苦煎熬着。
十几分钟后,主家那位面容和蔼、身材高挑的女主人慧清娘察觉到了异常,初见她时一双明亮且温柔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总是带着亲切笑意的嘴巴,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
她温和的过来询问情况,并帮我开了门,我这才满脸通红、窘迫万分地走了出来。
第二天一早起来,慧清娘便跟我介绍了家里的基本情况以及我在此处的工作职责:他们家一共五口人,包括她夫妻俩,还有两个儿子以及他们80多岁的老姑奶。
这老太太身体很好,真得干净利落,个头不高,很瘦很精神,由于岁月的痕迹,两眼皮有点向下耷拉,形成一双大小眼,眼睛不大,混浊的眼光当中带着几分凌厉,薄薄的嘴唇话不多,没说几句但句句似往人心尖子上扎,日后对我可是诸多苛责。
刚进家的时候,老太太一天到晚就像唐僧念紧箍咒似的,在我耳边不停地念叨:从站坐姿到走路姿势,冲洗碗时不能浪费水,洗衣机不开,理由是费电还洗不干净,衣服必须要手洗,一遍洗不干净就多洗几遍,记得有一件白衬衫让我晾干再洗,反复了三遍,手都搓烂皮了。家里所有的家具,像床头、柜子、椅子,桌子等,必须每天都要擦一遍,地每天要拖两遍,中午必须是手擀面条,不吃挂面,只吃家里做的馒头。洗菜必须洗干净,还不能多浪费一滴水等等。
我每天就像被蛛丝网缠住的小虫子一样,在老太太的念叨中挣扎求生,不过当然也学到了不少厨艺,比如炒菜、拌菜,不同菜类的不同切法,手擀面、包饺子、蒸馒头、烙油馍、菜馍等好多手艺。
老太太从最开始的挑剔指责,也慢慢偶尔对我有了笑脸。
由于在农村家里时,做饭没那么多讲究,我也就只会做些粗茶淡饭,因此在这里倒是弄出了不少让人哭笑不得的事儿。
有一天家里来了客人,邹叔让我去沏茶。
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只有夏天才会喝点茶叶梗,通常是抓两把,放茶壶里,倒上开水也就行了。这次我看见那精致的茶叶罐,烧开了水后,就抓了一把茶叶放进去,再把开水冲进去,拿了两个杯子,连同茶壶用托盘端着就出去了。
没一会儿,邹叔就皱着眉头端着茶壶又回到了厨房,沉着脸说道:“我这茶叶可是好几百块钱一两的,你当是你老家的茶叶末子啊,这一口下去,苦得我呀。你这孩子,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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