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会在是否竹纸这般寻常之事上,闹到如此的境地?”
眼见众人又要激动,穆清手往后压了压,声音瞬间小了。
萧尘心道:原来你就是那个领头羊,搞不定你,我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来自二十一世纪!
穆清道:
“先生好忘性,刚才在下已经说了竹纸不吉,已有石碑记载,这是先人警示,我等不得不信,况且,竹纸不祥的说法已深入人心,寻常用竹纸练字也就罢了,大秦秋试多年,若是贸然引入竹纸进行秋试,恐怕引起慌乱!”
见他们没有新的说辞,萧尘不紧不慢地从怀中取出一张陈旧的纸张。
“这是何物?”穆清搞不清状况,下意识接过萧尘手中的东西。
“这是褚遂良摹《兰亭序》残页,之前真迹所用楮皮纸早已化为飞灰,若不是竹纸拓印,此等佳作如何能传颂至今?”
“尔等又岂能见到如此畅快的人间之情,以及对人生无常的宏大感慨?”
“如此达观的心思,又岂能为后人传颂?”
萧尘不确定这些人知不知这些典故,但之前的六国比试已经让他明白,至少对文学的欣赏好恶是一样的。
兰亭序是他所能默出不多的诗词,还有不少是残句,但并不影响他用这个唬住他们。
只要给竹纸安一个正统的来源,便能让这些谣传销声匿迹。
穆清看向了手中纸张上的内容,眼中全是不以为意。
他博览诗书十余载,什么样的古籍没读过?
想用一个拓印的古籍让他开眼界,怕是打错算盘了。
穆清缓缓读了出来。
“……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
看吧,他就说平平无常吧,估计是这人家中老人所写吧?
“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
穆清的眼神变得有些激动,这种丝滑的感觉,画面感油然而出的顺滑,简直让他大开眼界。
他迫不及待地读了下去。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悟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趣舍万殊,静躁不同……不知老之将至!”
这种高大上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不明觉厉!
穆清读着读着,忍不住叹道!
“好句!好句啊!”
所有人都被他声情并茂的诵读吸引了注意力。
清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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