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满脑子都是怎么拉着儿子与他一起怎么复仇,所以做下了血案!”
两人不料会是这样,黄婉儿呆了呆,叹道:“如此说来,这乔峰也是个可怜人,可他偏偏是契丹人!”
风逸也是叹了口气,说道:“这就叫好雨洒在荒地里,好肉都被狗吃了。”
黄裳略一默然,涩声道:“萧远山身份如此敏感,慕容博一心害他,此人恐怕目的非纯!”
他略略一顿,眉间流露出一丝愁意:“若是不出所料,此人当是为了造反!”
黄婉儿吃惊道:“造反?”吓得脸色发白,这可是抄家灭九族的大罪!
风逸心生佩服,道:“黄老先生真知灼见,一语中地,慕容家就是为了复国。”
黄裳叹道:“燕国都覆灭几百年了,他们还念念不忘!刀兵一起不知会有多少百姓遭受兵灾!”
风逸也叹道:“所以这事太过复杂,迟早得有个了断,今日无意与他们遇上,我就怕这份恩怨将你们牵扯进来。”
黄裳道:“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既然在人前给了他面子,又偷偷给他露了一手武功,他想必能揭过吧?又何谈恩怨!”
风逸道:“能不能揭过,我们不能确定对方的做法,但失败的风险我们冒不起。
说实话,纵然我将这父子两杀了,人家的死忠与手下也有很多,找我报仇,他们做不到。
但对我的亲朋好友下手,让我伤心难过,却是一点不难,你们无拳无武,在他们面前就是待宰羔羊!
再说日后难免遇上慕容父子,我不能一直低头,必然要将其杀了。但慕容博与萧远山一样,隐藏于暗处,未必就时常在一起,跑一个,对付不了我,对付你们却是轻而易举啊!”
听了这话,父女两都盯着风逸,沉默了。
黄裳盯他一阵,点头笑道:“好,好,好。”
黄婉儿道:“好在哪里?”
黄裳直视风逸,说道:“我对道学颇有研究,近日又得你传授易筋锻骨之术,再与你给我的这本易筋经一对比,大有心得。
以我观之,这修习内功首重心性。
你身怀绝技,但为了我黄家,却能不顾他人讥讽,见其仁。
乔峰身为契丹人,你却能不顾旁人眼光,大方承认与其有交,这是义。
如今又能够坦诚相告,必杀慕容父子,足见不是遮掩之辈,更见其勇。
而且目光长远,不为一时之气,当机立断,如此取舍有度,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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