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已是深夜时分。
闲云掩月,院内沉寂。
静的有些不太正常。
风逸耳目五感本就异常清晰,此时潜运神功,真气一转,但觉周围颇有动静,却是呼吸之声,轻细者有之,绵长者有之,周围数十丈之内,隐藏着许多武学好手。
而且一两里外人数也是不少,足有数百人之多。
以风逸的武功,忌讳的东西并不多,心想:“这帮人若是对付我,刚好试试碧海潮生曲的群杀技能,若是与我无关,瞧瞧热闹,也很是有趣!”言念及此,身化清风,掠上了房顶。
就听咯吱一声,有门开动之声,屋内有人说道:“向兄玉趾光降,薛驹未曾远迎,望请恕罪啊!”
风逸揭瓦瞧去,只见厅内装设气派。厅中间挂了幅富贵牡丹的中堂,中堂下面,摆了一桌酒菜。
一个短须汉子错退一步,他一身黑衣,不高不矮,清秀中带有几分雄武。
这时一个人转了一圈,进了内厅,笑着道:“你有客人?”
只见他身穿白衣,容貌清癯,颏下疏疏朗朗一丛白长须,垂在胸前,手中一柄弯刀架在肩头。
薛驹笑道:“你不就是客人吗?”
向姓老头盯着他,审视一会儿,忽地朗声一笑:“薛兄,我可是个亡命之徒啊!”
薛驹道:“我料定你这两天必到,所以每天备下酒菜等你!”
向姓老头笔直走到桌前,微笑坐下,问道:“为什么?”
薛驹说道:“因为我是你惟一相信的人,也是你必要来找的人。”取来两只大碗放在桌上,跟着捧起一坛酒,汩汩注满两碗,说道:“你来了,说明我猜的没错,你也相信我!”
端起酒碗:“来,向兄,我敬你!”
风逸冷眼旁观,寻思:“莫非这老儿乃是向问天?”
向姓老者没有端酒,笑道:“你不怕?”
薛驹道:“怕,所以我将家眷都打发走了,能陪天王老子一起死,那也是小弟的荣幸。”
说着一饮而尽。
风逸心想:“天王老子,果然是向问天。这周围全是埋伏,这场瓮中捉鳖的剧目,还不知谁是鳖?”
只见向问天微微点头,当即将弯刀放在桌上,端起酒来,笑道:“好兄弟!”
“来,一醉方休!”
两人一饮而尽。
酒既然喝了,也不必再客气什么,于是向问天抓起筷子,一顿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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