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也无个熟人,也甚显孤闷。”宣云叹道:“无个熟人解闷倒不值什么,只是爹娘二人时不时拌些碎嘴,搅的不静。”平清问道:“他二人争个甚么?”宣云道:“那我便不知晓,也无甚大事,不过为些寻常琐事而争,我也只可顾得好自个。”二人又说一阵,只见平清拿出十数两银子来,对宣云道:“此些银子你且收下,你离老家处甚远,若遇甚难处亦为不便,银子权且留着,那日急需用地便好拿出。”宣云忙道:“这怎好收下,兄长一行要返乡去也少不得花钱。”平清道:“银两充足,不需忧此。若稍会伯父等来了,就不好给了。”宣云拜谢领了,平清道:“你若花时省着点些,我也非是时常来京城探视。”宣云笑道:“这倒无需兄长叮嘱,奴自晓得。”直至外头天暗下,志杰等人从外而回,几人手中各提些东西,有说有笑进厅。饭食也已备好,佣人端上饭来,又取箸取碗。众人依此入了座,朱泽举又令人取过坛好酒来,给平清几人满上,众人痛饮享之。一坛酒下来饭已食尽,泽举命人撤去残饭,又收拾出几件闲屋来给平清几人歇息,几人各自去安歇,当夜无话。
众人一觉醒来外头天色已亮,起来净了脸,吃罢早茶,朱平清去朱泽举处辞别,泽举同洪氏送几人出门,目送其行去。几人离了京城,照原路而返,一路过山过水。只见平清忽得叫停,待马止步后,平清下车来,朝一侧行去。余下志杰等人不解,逐一齐下车跟去。只见平清向着一处指去,道:“诸位且看,那可是先前来时避雨时待过的那破屋否?”几人望去,果真见一破屋在那儿,佳兴道:“倒有几分相像。”只见平清紧走几步,到至跟前,见屋门前处一东西,心下不禁大喜。原来是先前遗落在此之佩剑,将其拾起,回至众人身前说了,人人欣喜。梓顺笑道:“落在此恁多时日也不曾丢,真个万幸也,若叫那等奸邪之辈拿去了极为不好。”几人复回马车上仍继赶路,一路上除胡志杰外余下人都谈笑风生,平清见其一言不发面露心事,不禁问之。志杰道:“眼下虽暂除逆判,天下也仅得一时太平,朝中奸贼祸臣不尽除,剿灭此一伙判贼只怕日后又有那个出来效其作乱,剪枝不除根日后定要再复发。”平清听罢一阵沉思,随后开口道:“此日不知何日到来,张首辅尚在世时太平无事,去岁病逝,今年便出了这般事来。再难出第二个张首辅来,国家日后如何真个不可想。君臣堕邪,必发动乱,终是百姓最受其害也。”胡志杰叹道:“军将虽是立下功劳,一旦有奸人不服而奏之,满口污蔑,则此将不论昔日如何忠于上,终是亡于无目之主手中。此不仅奸贼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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