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一职,还是你家先生在背后出了力。”
申时行赶忙弯腰:“回元辅,下官去岁三年考满……”
然而高拱却是随意的摆了摆手:“别管是三年考满平转,还是九年考满升迁,若是没有在背后出力,谁人能如此轻而易举就任吏部文选?汝默觉得,老夫说的可有错?”
这下子就将申时行给弄尴尬了。
他只能低头闷声道:“元辅所言极是……”
可申时行的心里此刻已经是将高拱给骂开花,正事不管,偏偏要拿着自己说话做文章。
高拱只是一笑了之,转口道:“润物在朝中做事,老夫也是一直看着的,便是他在背后出力推举汝默也无妨。就算是君纲臣纲,可也要有举贤不避亲,毕竟朝廷是唯才而论的。”
申时行顿时双目一紧,高拱这话终于是有些指向性了。
什么叫朝廷唯才而论?
什么叫举贤不避亲?
他要做什么?
虽然皇帝月余前将首辅的奏本留中不发,但上面的内容却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
只是碍于皇帝留中不发,加之高拱所说的事情之重大,才没有人敢在明面上谈论此事。
申时行立马摇头:“下官……下官愚钝,才疏学浅,中枢推举之事,下官还不太懂。”
高拱眯起双眼,语气意味不明道:“中枢推举之事何来不懂?若是当真不懂,又如何能坐稳了吏部文选的位子?”
申时行这下彻底闭上了嘴,打定主意不再回应高拱的任何一句话。
似乎是感受到了年轻人的气急。
高拱呵呵一笑,摇着头道:“也不与你逗趣了。老夫只是因为近来中枢正商议着请立国本的事情,总是没个定论,所以才想与你们这些年轻人聊一聊,看看你们这些人对国本一事是何想法。”
这老头是不是疯了?
只是一瞬间,申时行脑海中只剩下唯一的念头。
那就是高拱恐怕是疯了。
不然这等立储之事,他们这些阁臣商议着便好,和自己能说个什么东南西北出来。
高拱见申时行一直不说话,却是眯着眼似乎在陈说一件与自己并无相关的事情。
“月前,老夫呈奏了一份奏疏到圣前。”
“说的是希望君上能勤勉政事,勿要迷恋享乐。”
此刻。
申时行已经开始默默的搓动脚后跟。
一旦出些自己不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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